他毕竟,仍存着私心。
其实,若能抛开一切,甚么也不求的伴在这人身边,怎会甘愿死别。
宛如全身的力气都被抽了去,余庆终于两腿一软,慢慢跪倒下去。
听见身后声响,祥祀神色僵直的转身,见余庆时候跪倒在地,面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神色,他顿了顿,随即迈步过去,伸手按在余庆额上。
祥祀感觉那带着湿意的冰凉发丝埋住手指,他温柔的看着余庆,沉声道:“我意已决,走吧,子涯。你不自己走,我自有办法送你出去。”说罢他停了一停,单膝跪了下来直直看着余庆双眼。
余庆见他脸色难看,眼角赤红,只嘴角微微含着温柔笑意,一时不知该应些甚么好。耳中又听祥祀道:“只余一事,自我两相识以来你便为我而活,为若国而活。子涯,……你可有真心所求?”
祥祀说的很慢,好似那话是一边想着一边从他喉咙里溜出来的,且声音极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