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才知道那些老臣无奈之情,不同之处只在,那些老臣又或寻事的虾兵蟹将无奈之余,更多的只怕是满心不甘愤怨。
他虽无奈……却仍是,心悦诚服。
祥祀见余庆眼含笑意,虽扫了眼一桌繁复衣饰后神色生硬,仍着手自着中衣,连忙打铁趁热的将剩下衣物一一拣出扔了过去。
待余庆着好衣裤,抬头只看祥祀手捧崭新战甲,就要动手助他上甲。
余庆大吃一惊,猛得退了一步:「怎可──」
祥祀迅捷无比跟前一步,竟是用出封绝敌兵退路的步法来,一手格开余庆正欲推拒的手臂:「别动。」祥祀道,一面单手把战甲套了上去,嘴里还在说:「有何不可,你便当这是往日出战前,我俩在营账里互着战甲。」他系好余庆身侧甲带,抬头看了余庆一眼,淡淡道。「这般动作,我俩已做过无数回了。」
余庆心中一暖。
征战沙场但凡有一丝缺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