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祥祀喉头颤抖,挺起颈子,散开的长发在空中飞甩出无数道弧线。手掌从手背被紧紧扣住,同自己一样属于男子,粗糙有力,能从容舞动百斤大刀的手指攀进他的指间,随着在体内一阵阵的喷发颤抖着收紧。
祥祀深深喘气,性器抽动几下,pēn_shè而出,些许的精水沾在他的下颔和胸前,其余的大都落在余庆胸腹间。
高潮来的过于猛烈,两人出精后皆身体一软,祥祀身体晃了晃,脑中一片空白。
肌肤相亲,竟如此叫人痴狂。
祥祀缓了缓,隐隐感觉身体里余庆阳根缩小了些,却还没全软下去;他低头去看余庆的脸。也不知是否因为药力下的猛了,只见余庆后脑用力抵着床,仍闭着眼喘气,从脸上额上到袒露的厚实胸腹都沁着汗珠,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