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教史中抬头,席七摸摸下巴,自己这个原身还有个挺文艺的名字叫席慕琛,不过他想了想,觉得太拗口,还是席七方便。
看看身边的书,席七咂咂嘴,这里面除去了血腥和仇恨,也就是藏古墓里那三百来年还有些用处。这可不行,虽然说他以前底子也黑,但是没这么血腥啊。
何况这教宗最开始的仇恨就是因为老子要天下你不给你还杀我,问题是要天下也不是灭世啊,这不是落人话柄吗?
躺在檀木床上,席七看着雕花的床顶,透光遮阴的幔帐,身下是锦缎貂绒,就是枕头很高,而且形状也不舒服,听说这个枕头对颈椎好?席七脑袋开始往歪里转,琢磨着明天让教里的裁缝给做一个现代的枕头。
昏昏沉沉的,席七就这么睡了过去,梦中,席七看着自己从一个小孩,长到一个青年,梦里他杀死老教主的时候老教主那温热的血液好像就在自己脸上。
估摸着应该是清晨了,席七睁开眼睛,面前四个跪的好好的丫鬟,很好,这里的人都会飞。
面色不变的接过热毛巾,简单的擦了擦半边脸,用柳枝细盐清理牙齿,席七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