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咧着磕破的嘴唇对我傻笑:“哥,我喜欢你,我爱你。”
“去死!”我气得翻白眼,看都懒得再看他。
过了半晌没有周景文的动静,我不放心,转头找他,却发现床上哪还有人。这家伙属蝙蝠的,出没毫无声息,我又气又难过,对着墙壁狠狠捶了两拳,疼得我直抽气。
我坐着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到人回来,只好下床出门找他。客厅里灯都没开,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厨房里洗手间里也一样。
我顿时慌了,想也不想就往楼下冲。那阵子楼梯间的灯坏了没人修,我看不见,摸索着往下追了几级就绊了一脚,人是没摔着,膝盖却生生撞到栏杆上。
咬牙一口气跑到楼下,到了楼梯口却跑不动了。我看到周景文,身上还是他那身篮球服,低头靠在路灯下抽烟。
我远远看着,心里头各种情绪混杂着,翻涌着,我对他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一无所知,刚才怒极了甚至还让他去死,他不见得会因为我一句话做傻事,可我知道,他是真的难过的。
我瘸着腿慢慢走过去,隔了一点距离站住,沉默地望着周景文,赫然发现他变了,早不是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