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却不是一炷香时间能完成的事,顿时更加疑惑不解。
李管家一脸沉痛道,“老爷明察啊,我在慕家这几十年如何,老爷应当知晓我的为人,我如何敢威胁姨娘,对她有何企图?”
慕程启看着他不发一语。
慕夫人不知何时悠悠转了醒,“老爷,眼下最要紧还是查出谁是杀害修容的凶手,既然他二人最有嫌疑,便去搜搜他们的屋子找到证据才是!否则即便交给府尹,府尹也无从审判。”
慕程启听见这话,恍然道,”夫人说的是,快来人去搜他二人的屋子!“
众人领命去搜索。
钱氏心底暗喜,她去送糕点之前,趁着李管家去了莫天然的院子。
特意先去了趟李管家的院子里,将断肠草悄悄藏在了他的房中。
此时,恰好派上用场。
慕程启心急火燎的踱步,慕夫人一直握住莫天然的手垂泪。
过了半晌,家丁们匆匆前来汇报。
“禀告老爷!搜出一包粉末!“
慕程启拿过装着粉末的纸,仔细观察了一下,顿时大骇,“断肠草的粉末!“
钱氏心底微笑,与丫鬟交换了神色,暗道计谋得逞。
慕夫人忙问,“在哪里搜到的!”
钱氏余光扫向李管家,用眼神示意他,你快死了。
李管家垂着眸不发一语,一脸紧张的神色,让钱氏瞧着更是快意,险些勾起了嘴角。
家丁大声回复慕夫人,“禀告夫人,这粉末是在钱姨娘的屋内搜出来!”
一句话震惊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钱氏,更是险些把眼珠子瞪得脱框。
“你说什么!”
钱氏不可置信的看着家丁,“怎么可能!怎么会是我的屋子里!”
她明明趁着李管家不在,亲手放在了他的屋内,怎么会在她房里,一定是搞错了。
“一定是你们搞错了!加害于我!”
家丁忙道,“众人都可以作证,确实是在钱姨娘屋内搜出,李管家屋内什么也没搜到,不过搜到了这个。”
慕程启接过东西一看,是一个和李管家怀里一样的荷包,里面绣的是李管家妻子的名字。
李管家有些羞赧,“她绣了一对,原本我与她一人一个,我瞧着好看,都要了来,一个放身上,一个放枕下。”
这话任谁都听出李管家对其妻子的珍视与恩爱,如何也不像是个会威胁老爷姨娘的人,顿时对钱氏丫鬟所说的话产生了怀疑。
李管家叹了口气,朝钱氏道,”我一直敬重您是主子,您吩咐的事儿,都会尽心完成,却不想成了你的棋子,害了三少爷,老奴实在是愧对老爷、夫人、三少爷,老奴有罪啊!“
钱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慕程启气的手抖,指着她,“好你个毒妇!都是你设计的?!”
钱氏忙道,“冤枉啊老爷!”
慕夫人冷哼道,“冤枉?毒在你屋子里搜到的,你又有何可狡辩,害了我儿,还嫁祸给李管家,不枉老爷说你是毒妇!”
钱氏被慕夫人的话气得发抖,但眼下形势危急,她又顾不得此,只能道,“这都是李管家害我!”
李管家道,“我今日一直在忙于后院事务,众人皆可为我作证,之后你找我送糕点,我拿了糕点直接去了三少爷院中,这一路上见到了数人,他们都可为我作证,我如何能有时间陷害你?”
李管家条理清晰道,“倒是你,害了三少爷,指不定还要害老爷夫人,你时常给他们送糕点,很难说这其中有没有下了毒!”
钱氏忙道,“你少胡说八道,我如何会给老爷夫人下毒!”
李管家冷冷道,“你要如何证明你的清白!毕竟这些糕点都是你所做!”
钱氏很清楚只有莫天然的糕点内有毒,忙朝慕程启道,”老爷冤枉,妾身没有给老爷夫人下毒。“
慕程启方才与慕夫人吃了一口,此时听见李管家的话,有些心有余悸。
钱氏道,“老爷与夫人都吃了,他们可都没发作。”
李管家道,”谁知道你给老爷夫人与三少爷下的是不是同一种毒,或许给他们吃的,是让他们可以延缓死亡时间的毒也说不定!“
钱氏惊异的看了眼李管家,摸了摸怀里的小瓶子一直说她没有。
李管家道,“老爷,容我斗胆,恳请老爷派人搜搜钱姨娘的衣服,为了老爷与夫人的安危!”
慕程启牵扯到生死攸关的事,相当慎重,面露犹豫。
慕夫人眸光一扫身边的大丫鬟,“李管家说得对,快去搜搜她的衣服!”
大丫鬟立刻领命,带着几个婆子上前为钱氏搜身。
钱氏大失惊色,连忙挣扎,“我可是老爷的侧室,你们好大的胆子!”
大丫鬟表面恭敬,内心极度鄙视,“抱歉,这是夫人的命令,还请姨娘配合?”
慕程启见钱氏哭得凄厉,一时心软。
但几个婆子惯是会对付人,三两下就制服了钱氏,在他怀里搜到了一个小瓷瓶。
大丫鬟双眸一亮,将东西交给慕程启。
慕程启打开瓷瓶,小心检查了一番,大失惊色,“这是毒药!”
众人闻言一愣,竟然被李管家说准了!难道钱氏当真给老爷夫人下了剧毒!
慕程启大怒,这瓶里装的毒无色无味!他虽然看不出是什么毒,但是很可能如李管家所说一般是慢性的毒药。
他想到此就脸色铁青,恨不得立刻将之前吃的吐出来。
慕夫人惊恐道,“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