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绍缭心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意外得到的命很重要,他要好好保护珍惜。
绍缭回到家後,把印封从床上挖起来,说了今晚的事。
「行啊师兄,虽然过程曲折,可还是让乾款子嗅到了鱼饵。」印封精神打起,满眼放光搓着手说:「明天上午去找师父,这一次的款子财大气粗,油水肯定多。」
绍缭咽下「咱们师父到底何方神圣」的问题,改而问:「款子到底什麽意思?」
「师兄你脑子缺氧的毛病还没好啊?款子就是……」印封自然而然的放低音量,「……有钱的冤大头啊!」
绍缭试着将「有钱的冤大头」六个字安在乾朗的头上,只觉得不搭嘎、相当的不搭嘎、非常的不搭嘎。
「睡了。」他意兴阑珊走回自己房间,这晚除了快意恩仇了一下,其他事都懵懵懂懂,好像眼前蒙了一片雾,往前踏一步是不是会坠入深渊都不知道。
没了原来的戏约,综艺节目又是一星期录一次影,绍缭目前的时程空得很,第二天印封开车带他往市郊去,路途并不远,四十分钟後到了一座位於乡村的四合院建筑。
屋後葱笼掩绿,附近更有溪水潺潺,传说中世外高人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