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虽褪了袍子,却不肯帮他,叶少思恼得无名火起,也不顾什么矜持了,蹙着眉低声哀求道:“贺士诚……你说话不算话。”
黑发男子却道:“你不是让我教你双修么。第一招我背给你听,可要记住了。”说罢,当真以波斯语向他传授,一边说,一边手下套弄住他的性器,直逗得叶少思眼珠暴红,柱身上露出青筋,昂扬地立在双丸之间。
叶少思知道这是关键时刻,拚死地听他传授,神智却一半清醒一半迷糊,犹如在极乐与地狱的交界处,自是两重天地。他抽着气叹道:“我…啊!…没、记住……”
贺长风手指**入洞口,浅浅拨弄两下,漠不关心地扫了他一眼,紧抿的唇线终于微微一张:“还要再教么?记好了,交而不宣,宣而不泄…锁住阳精……”后面的话快而轻,叶少思吃痛地摇头,唔地从喉间颤巍巍呼出一口气,快速从鼻下吸了一口气,果然是飘满了西域异香,倒与化情香有几分相似。
叶少思机伶伶打了个寒战,脑海中两种声音复又交错响起,鏖战不休,身体上的煎熬却远比思维的交战来得激烈多了,忍不住脊背弯起,扭动身体蹭磨身下土地,渴望着如萤火之光般细微的抚摸。
第26章 折情4
直到咬到牙根渗血,口中浓重的血腥气缭绕,叶少思才明白自己到底到了如何的一个困境。他的手指紧紧握起,发白的骨节隐忍着,眼角旁边一痛,原来是贺长风在他那处皮肤上含住轻咬,不禁骂他:“贺士诚,你怎么每次都咬人!”
贺长风张开嘴,一声不发地突然顶身,火热的楔子冷不丁闯入他穴肉包裹中,又猛又快,猝不及防。尽管已有香膏作润滑,叶少思还是结结实实吃了个痛,下意识弓起身子想要令他的**退出。
贺长风见他要逃出掌控,一把擒住他削瘦的腕,将中指、食指二指并拢,在他眼前晃了晃:“我好心让你分神舒服些,总骂我是狗儿么。”
叶少思见那两根手?*险醋判矶嗤该鞯囊禾澹分明就是从后穴挖出来的,从那里出来的还能有什么?他顿时窘迫地涨红脸,叫道:“把你的东西拿走!;
贺长风抱着他不撒手,一双眼眸分明也是亮晶晶的,坏心地抽动腰身:“底下也要拿走?”
叶少思低估了它的程度,颊上的晕红似乎染到了脖颈处,一片绯色。他一只膝盖狠狠弯起,朝贺长风踹了过去。贺长风既未闪躲也未哼叫,顾及他身体,待他失了力气,忽然道:“下面的口诀,我现在念给你听。”
他似乎想到什么,嘴角一弯,面上现出了一分温柔神色,一心一意地继续运功。很爱折腾人的贺长风居然不再反唇相讥,好心好意地待他,他一时反倒愣住,缓缓道:“你不是不喜欢这种歪门邪道么?不怕我采补你?”
贺长风俯首看他,腰间那抹桃花印记明晃晃地闪在他眼前:“你喜欢就好…采补又能采补多少?”
叶少思心下一荡,想起昔日缠绵场景,兴头恰起,叹息一声道:“也罢,那就快点吧。这般让我不泄,我难受。”说完,就顶起头舔他喉结,一时如胶似漆,任贺长风去弄他的**。贺长风扶着性器抽了数十下,将他的**几乎也顶得高高立起。
叶少思没着声儿地配合他的抽送,每一下都条件反射地抖动身子,穴内被捣得又润又滑、鸣咂有声。贺长风稍稍退出时,guī_tóu一滑,险些被排出体外,便加狠了往内捅,十次里倒有八九次都入到深处。六七寸长的东西尽根吞入,叶少思能感到那玩意在后头不断出入,伸手摸上**抚动,只想先射了精,快活一次。但他前端涨热无比,后穴亦被磋磨得绞紧了肉根,却久久无法靠自渎而泄出阳精,心下悚然,忍着欲火小声道:“贺、贺长风…我…我出不来……”话到后面,已隐隐带上哭意,想是被折腾得难受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