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班再去买,谁想第二天,那两袋东西被徐璈亲自送上了门。
两人约在星巴克见面,于望舒刚进去就看见徐璈抱着老大坐在那,悠闲的像位贵公子,老大在他怀里很乖动也不动,于是一人一猫坐在阳光正好的透明窗前,安静的像幅油画。
他走过去:“老大也来了。”
“生了一场病可能还没回过神,带它出来看看。”徐璈说着并摸摸老大耳朵,于望舒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见布偶委屈到极致的小眼神,恰好他低头了,和布偶视线相撞的那一刻心也跟着酥软了一地,感叹道,“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布偶,萌化了。”如果有布偶一样的女朋友就好了。
呸呸呸,如果有布偶一样的小男朋友就好了。
一不留神,于望舒就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自己抱着咖啡喝一口笑的十分腼腆还带着傻气。直到嘴被某柔软的东西刮了一下。布偶从徐璈的怀里爬上桌,尾巴淡淡的扫过他的脸很痒,随之而来的也是一股清凉舒服的气味,于望舒感到自己肝都开始发颤了,可他硬生生忍住吸猫的想法,头一拽:“我东西呢。”
徐璈面色不改,弯腰将两个购物袋放上桌子:“昨晚我们走的急,店主一直帮我们留着。”
“哦。”于望舒立马抽出一根火腿肠拆了给老大吃,并问,“吃这个没事吧。”
“应该没事。”
什么叫应该没事?
于望舒看老大不抗拒,随口问了句:“阿斗现在怎么样。”
“阻断药吃的够快也很及时,现在在医院呆着等待窗口期,那个男人被抓了之后招认是故意传播的。”
于望舒觉得觉得昨晚没有动手打几拳真是可惜:“靠,怎么这么恶心。”
“那个男人风评不好,后来得了艾滋,程昱早就把他拉到黑名单里了,阿斗这人又懒散惯了没注意通知,这才被拉下了水,好在昨晚我们在,不然还真想不到阿斗现在会怎么样。”
于望舒搅动着咖啡,淡淡说:“大概会想死吧。”
“你衣领怎么了?”
于望舒立马低头看:“什么怎么了?”
徐璈捏了捏手指,状似不经意的起身捻了捻对方衣领,张开手一看是早已干涸的米粒:“是这个。”随后点了点老大脑袋,“被它吃掉就不好了。”
这意思没懂,于望舒被突然靠近的气味熏得浑身抖了抖,紧接着老大就嗷呜抱了上来,他吓得赶紧搂住:“发疯了?”老大拼命往他身上扑,脖子毛绒绒感到很怪异,偏偏他狠不下心把它挪开。
徐璈看着在于望舒身上打滚的老大,说:“大概是它喜欢你。”
“瞎扯蛋吧,我和它才见过几次啊。”
徐璈冷静说:“他没蛋,被阉割了。”
“……那真……可怜。”于望舒叉起老大,“该叫你小姐姐还是小弟弟?”
“喵!”
“要不它就先放你这,我省的再放回家多跑一次。”
于望舒想都没想:“不行。”
拒绝的太彻底,徐璈愣了愣:“怎么了。”
于望舒瞥了他一眼:“我妈不让我跟你玩。咱们在一起老闯祸。”
徐璈对这个答案算是不意外,他说:“老大又不是我,它是畜生而我是人。”
“……”好像也有道理。
“程昱也让我们今晚去魅色,晚上我来接你。”
于望舒摇摇头,这布偶突然跟孩子似的扑他怀里,他就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它,说:“过几天吧,我妈这几天很关注我,我要是再不准时下班估计她会发飙。”
“贺老师现在管你倒是严。”
于望舒一提起他妈就软了,同时甩出去一记白眼:“我乐意被管,关你屁事。”再吸口猫毒,他把老大交给徐璈,“我要去睡午觉了,不然下午没精神。”然后拎起购物袋颠颠走了,转身时别扭的说了句,“谢谢。”
“没事。”徐璈摸着猫头笑得很浅,猫一到他怀里就逮住手指啃咬,说是啃咬更像是玩弄,“这气味就让你这么疯狂?”
猫并不会说人话,只是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喜爱。
徐璈抬起它的下巴挠了挠,沉吟一会慢慢说:“今天不太给力,所以布包不给你玩。”
“喵!”
“反对无效。”
观察这边很久的服务生满脸红心,一边拿出手机偷偷拍照一边夸赞:“这男的好帅啊,猫也好看。”
旁边一人让她淡定:“就那猫,过的是小公举的日子。”
……
于望舒出了星巴克没回公司,而是按着短信上的时间准点到达另一家店的包厢,就算再不情愿还得装出一副有礼貌的样子来:“你好,我是于望舒。”
相比前面的相亲,这次仿佛是走了狗屎运,女方似乎是急着结婚直接开门见山问收入和房子,在京都有没有债务,公司福利怎么样?以后有升职的机会吗?房子是多大的?有车吗?以后结婚和父母住吗?
饶是于望舒修养再好都快崩线,他喝口茶润润嗓子:“你对房子有什么要求。”
“得大一点,因为我妈要和我住的,帮我们带孩子。”
“那我妈呢?”
女人一脸惊愕:“你妈不是大学老师吗,她有房子啊。”
“我买的房子既然不让我妈住,凭什么让你妈住。”
“因为我们是夫妻啊,她要帮我带孩子,现在婆媳关系都难处理啊。”
于望舒慢慢放下茶杯,面前的女人年纪不小听说是某家小企业的文员,长相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