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是他派出去的,昨天夜里没有回来时,狐狸就知道事情没成。他甚至怀疑萧绥是不是真的受伤了,自己看一眼才能放心。
一个上午的时间,消息果然传遍了朝野,短时间内舆论哗然,陈起明一类的武将更是勃然大怒,只碍于此时没有其他明显拿得出手的证据而无法直接与皇帝对峙什么,私底下则吵成一片,若不是静王府表明此时不待客,铁定一股脑的都要涌过来。
又听皇帝要去静王府关切,不免还要骂两句“猫哭耗子假慈悲”。
相较于外头的风起云涌与人心不定,静王府里可以说是非常平静了。
冬早小心翼翼的站在面盆边上,屏息将自己的脑袋扎进水里,然后起身摇头晃脑的甩去脸上的水珠,最后抬头招呼边上的萧绥,温吞吞的说,“阿绥,请帮我擦擦脸。”
他耿耿于怀脸上的粉色痕迹还没有褪去,一早上从起来开始到现在已经洗了三次脸了。
等萧绥好脾气的帮他再次擦干净羽毛上的水珠,冬早便殷切的展翅飞去铜镜处看,只可惜他洗的这么认真,粉色却依旧没有淡去多少。
萧绥俯身,指尖拨弄着冬早圆乎乎的脸,左右两边都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