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若儿臂,冬早懵懵懂懂,那还是很粗的树枝了,他还指不定掰不掰的断呢。
“哪里学得?”萧绥耐心的问,眼睛里满是笑意。
冬早含笑,仰首挺胸略带卖弄,“阿春她们每天读话本,里面说的可仔细了,两个人在一块亲一亲实属常态,里头的小娘子都很喜欢的。”
“我是小娘子吗?”萧绥反问。
“不是,”冬早利落的摇头,正萧绥以为他自己想清楚的了时候,冬早脆生生的来了一句,“可我是啊!”
大概是萧绥的语气太过纵容,冬早色心乍起,趁着萧绥不注意猛冲上去,一下撞在了萧绥的嘴巴上。
冬早的喙不小心戳到萧绥的唇逢间,一股热乎乎的触感立刻涌来。
又,又中毒了。
冬早晕陶陶的倒在萧绥胸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他此刻心满意足。
而蹭了一嘴粉毛的萧绥,当天下午就找了胖瘦婢女两人过来,将她们藏着的话本搜刮的一干二净,从今往后一本都不许在冬早这小细作面前看了。
第二十四章
冬早近来越来越嗜睡了。
比如此刻。
胖婢女匆匆端着餐盘从廊外进屋,寒风阵阵吹的她指尖麻木,一进入温暖的室内,她立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