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称呼萧绥其实都没答应,所以冬早心里很没底。
他也知道自己的求偶行动还没有结果,仗着萧绥的纵容就在称呼上占他便宜,这是不好的。
冬早暗自深刻反省过。
“这个称呼是能够胡乱叫的吗?”萧绥问。
“是不能够的。”冬早很老实的摇头。
“那叫了以后有什么后果你可知道?”萧绥接着问。
陈生和徐娘的话本里有这么一段:徐娘芳心暗许,见到陈生几次后一回紧张,脱口叫了他“相公”。陈生当即便说,叫了不能白叫,真成了相公才行。
萧绥相信冬早这样的骨灰级读者应该是将这一段记得清清楚楚,是以也觉得冬早能顺利的将话茬接下去,然后他就能够将自己的真正目的表露出来了。
谁曾想冬早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为难的神色,继续“嗯……嗯……嗯。”一会儿后,显然是有话憋着没有说。
两人的目光对视一阵,“你不知道?”萧绥挑眉,以为只是冬早迟来的害羞到场了。
装不下去的冬早败下阵来,脸颊通红一鼓作气的说,“说错了话的后果就是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