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婢女去看了冬早两次,都没醒来,于是回到偏房里做针线活等着。
瘦婢女抿唇笑,她见了奇怪,“你笑什么?”
瘦婢女抬头轻声说:“我笑主子,昨天早上和我说了一样的话,今天见了又说了一遍,都是那些嘱咐,弄什么公子喜欢吃的,哪里哪里要陪着一起去,若是想出门又如何如何之类。
要有多在意才能这样事无巨细的不放心呢?”
胖婢女想起冬早的模样,情绪交杂却也生不起气来,压低声音道:“傻人有傻福呗。”
傻人早在太阳慢慢变高到半空中时醒了过来。
他腾地一下坐起身来,愣愣地没动。冬早记得昨天晚上睡觉之前阿绥和自己说话来着,说的是什么公鸟不能生蛋一类的……?
冬早琢磨了一会儿,心中疑惑不定。他对于生蛋这一点,其实都是自己瞎猜居多。昨天又被攀比之心冲昏头脑,若是让他十分肯定的拿出一个结论,冬早是不敢的。
他揣着这点疑虑跑去偏房,想要从胖瘦婢女那边得到一些信息。
“公鸟,像是胖胖那样的,”冬早措辞仔细的问:“能生蛋吗?”
胖婢女倒没觉得这问题突兀,想了想说:“能啊。”
正在冬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