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笔又开始动了,动作太大,牵扯着我整个身体都跟着动起来。
“蛊王”
什么?我大惊之下差点就叫出声来,不是凶神吗?怎么又成了蛊王,一旁的褶皮大师和红鲤也吃惊不小。
蛊王不正是江爷爷费劲心力要找的吗?这可是个绝好的机会,蛊王也是黑苗的,反正江爷爷也没说让我问什么问题,只要把这个麻烦神仙早早送走就好,那我索性……
‘修在哪儿?’
我在心里拼命念着这四个字,不知是我诚意不够,还是蛊王那边的信号出了故障,我静静地站在那儿等了半天,柳笔一点要动的迹象都没有。于是,我使劲想,再使劲想,就差没想的七窍流血,终于,手中的柳笔又动了起来。
“已故”
愣了半晌,结局早已预料,可被人正式通知,还是有点不适应。
神智有点恍惚,但察觉双手紧握的柳笔似动非动,就像一个人,下笔不定。正想诵出送‘他’走的念词,忽然间封闭的屋子摇晃起来,江红鲤一个没站稳倒在了地上,一尊泥像眼看就要砸她身上。说时迟那时快,不知哪来的冲劲,扔掉手中柳笔冲过就抱住了她。
泥像理所应当地,狠狠砸在了我背上,屋子摇晃了会,又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