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跟他废什么话,花了他一张脸,也出一口咱们的恶气。”
“拿多少钱办多少事,跟个兔子不值当的,走吧。”
为首的人率先转身离去,竟然给了我些许落寞的感觉。我颤抖着靠在车上点燃了一支烟,知道自己刚从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回来。掏出电话,想起习晓北去了省会,不想让他担心,开车回家。
所有的门窗都上了锁,又反复检查了好几遍,我终于可以安心地缩在被子里顺顺思路。我知道这座城市里有些人不喜欢我,但没想到会恨我到这种程度。今天晚上的三个人应该是被雇佣的黑社会,可是我不招谁不惹谁的,究竟捅了什么人的肺管子呢?
“小管。”季华笑眯眯的不屑的样子浮现在我的眼前,挺精明的一个女人,为什么会丧失理智想到用这麽笨的办法?我现在给习晓北一个电话,她是得不偿失啊。
手机握在手里好久,寻思了半天,我没有按下去他叫她一声妈妈的,她养育过他,曾经为他提心吊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