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和他一起到休息区坐下,等待医生的检查。这几天在家里可算是憋坏了,这个不能玩那个不能玩,连吃的都得有所讲究,等它好了,非得在家里造反不可。
十分钟过去,检查室的门打开,之前那名护士抱着出来,右手揉揉它毛茸茸的脑袋,把它还给蒋岑。
蒋岑站起来,让荆楚扬拿着护士的手机,摘掉口罩和护士合了张影,因为护士的原因,期间在医院的不少人都认出了蒋岑,荆楚扬作为摄影师只好接过一只又一只手机,拍个不停。
门外又开始下雪,晶莹的雪花大片大片的从天空中落下,荆楚扬见状,让蒋岑把衣帽带上,两人快步走到车边上车。荆楚扬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往手心里呼了口热气,启动汽车回家。
到了家里,蒋岑放下,看着它欢快地跑开,上蹿下跳,到猫爬架上愉快地玩耍,蒋岑眼底露出欣慰的笑,和荆楚扬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机里正在放国外的一场滑雪比赛,运动员们行动自如地操控着滑雪杆,做出一个又一个高难度动作,看得蒋岑不由得入了迷。
这个看起来比堆雪人刺激多了啊,如果能玩一次该有多好!蒋岑看着看着越来越有兴趣,拦着不让荆楚扬换台。
荆楚扬怎会没看出他的想法,试探着问:“小岑,想试试吗?”
“可以吗?”蒋岑猛地转头,眼睛亮晶晶的。
荆楚扬看到他这期待的小表情,忽然就生了逗他的心思,收起笑容严肃道:“不可以。”
话音刚落,蒋岑便不笑了,满脸的失落,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自语:“也对,万一又出什么意外,我只会给你添麻烦。”说完就起身回卧室去了。
荆楚扬自知玩笑开过头了,连忙追上去拉住他抱在怀里,开始忏悔:“小岑,我刚才是故意逗你的,不是不想带你去,你误会了。”
“真的?”蒋岑低着头,没让荆楚扬看到他嘴角一抹得逞的笑容。
真的不能更真了!荆楚扬收紧怀抱,不住地点头,语气里带了些着急:“是我不好,不该拿这事和你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我和你道歉,好不好?”
“没诚意。”蒋岑撇嘴。
荆楚扬一愣,下意识地问:“那怎样才算有诚意?”
蒋岑推开他,掰着手指开始算:“不仅要去滑雪,还要去好多地方,还要做更多好吃的,一天一种不重样,要星星不给月亮!”起码像玛丽苏里那样,宠上天了才行,亲亲抱抱举高高什么的,都可以有啊。
听到现在要是还没明白,那荆楚扬真是白长了脑子,他的小岑根本就没有生气嘛,还趁机讹了他不少好处,荆楚扬失笑,重新搂他入怀,温柔回答:“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蒋岑激动仰脸:“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滑雪?”
“明天,怎么样?”今晚准备准备,关棋家在a市郊区有开一个高级私人滑雪场,里面是会员制,人不会特别多,重点是滑雪场内还有配套住宿和温泉,十分适合蒋岑的特殊情况。
说走就走,经过一晚准备,第二日早晨,荆楚扬开车带蒋岑前往,两人都穿了厚厚的衣服,蒋岑更是被荆楚扬硬生生裹成了一个球,正气鼓鼓地坐在副驾上不说话,手脚都伸展不开。
两人在中午前赶到滑雪场,昨晚荆楚扬提早知会了关棋,用特权住进了滑雪场里最好的房间,从这个房间的窗户看去,整个滑雪场的风景尽收眼底,还能看到远处绵延着的山。
午后,荆楚扬与蒋岑换好滑雪服,戴上护目镜来到场内,荆楚扬拿着滑雪杆放在地上,给蒋岑演示了一遍怎么滑,动作行云流水,十分潇洒。
蒋岑在旁边看着,不停地鼓掌,掩饰不住眼底的崇拜和羡慕,荆楚扬见状,心里嘚瑟,于是再来一遍,暗搓搓的加大了难度,想来个帅气的落地,结果——
砰的一声,荆楚扬大字型摔在地上,脸朝下,起身时满头满脸的雪,蒋岑愣了一秒,噗的大笑,笑着笑着蹲在地上冒眼泪花,肚子疼!
荆楚扬尴尬地站起来,抹掉脸上的雪往回走,看来人果然不能太嘚瑟,不然是要“遭报应”的!他回到蒋岑身边,拉着他站起来,帮他把护目镜带好,自然而然地牵住他的手,道:“来,我教你。”
两人一前一后站着,荆楚扬在他耳边细心地讲解着滑雪的技巧,亲身示范,并手把手地教,蒋岑乖巧地点头,听得很认真,荆楚扬一时没忍住,趁无人注意,侧首拉下他的围脖,在那微凉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过了会儿,荆楚扬离他几步远,示意他来一遍试试。
蒋岑有些忐忑,他从来没有滑过雪,虽然有荆楚扬教他,但还是紧张得手脚都在发抖,他深吸气,用力一动滑雪杆,没想到杆子没动,他整个人倒是往前扑去!
荆楚扬眼明手快地抱住他,两人一起摔倒在雪地里,蒋岑压在他身上,穿了厚厚滑雪服的身体压得他有些踹不过气来。
“再来!”蒋岑气性上来,非要学会,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再试一次,他慢慢地往前滑,速度慢的就像蜗牛爬一般,经过多次努力,终于能自己滑个十米左右。
两人出了一身汗,休息了会儿才继续,荆楚扬换了个花样教蒋岑,期间顺便蹭了不少豆腐。两人玩得开心,完全忘了看时间,等到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离五点只差三分钟!
快跑啊!
荆楚扬拉着蒋岑的手,不顾一切往回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