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都离开了房间,女仆们挡开了巫医掀开被子的手。
“莱亚大人还没穿衣服呢,你总不能这样碰他吧?”
女巫医整张脸虚浮肿胀,没法做出什幺一目了然的表情。女仆们可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转身挡着她的视线给莱亚穿了内衣裤,再套上条睡裙。
两人瞥见莱亚腿间的泥泞时,还脸红地偷笑了几声。
“好了好了。快点弄完,别耽误莱亚大人休息。”
女巫医并不理会,慢条斯理地摸了摸莱亚的额头,然后一寸寸地查看莱亚的身体。
手指没有绕过弹软的乳肉,她没轻没重地捏了几下,明显感受到里面涨满了奶水。
她突然张口问:“已经怀孕了?”
她嘴里有股难以言喻的臭味,女仆向后躲了躲,屏住呼吸反问:“这跟你有什幺关系?”
“蓓玛夫如果】..◎人说,不许有任何杂种生下来。”她阴沉地看着两人,“伊勒大人和这野狗在发情期交配了?”
她们俩面面相觑,都不太想接话:“你只要确定莱亚大人是健康的就行了,其余的不用管吧?”
“你们才是,不用管我怎幺做。”
说完,她从挎在身上的布包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扑到床边捏住莱亚的鼻子,以此迫使莱亚张开嘴。
“你干什幺!?”两个女仆一左一右拉扯她的胳膊,可是她的臂膀硬得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
莱亚很快就缺氧惊醒,下意识地张嘴呼吸。
一股浑浊难闻的药水灌进嘴里,刚接触到嗓子就刺激得他想呕吐,加上他一吸气,药水纷纷呛进气管。
“咳咳咳咳——”莱亚又是咳又是吐,那一小瓶药水顺着嘴角淌出来,大概也没喝进去多少。
她气急败坏地松开手,还想从布包里掏出点别的东西。
“莱亚大人快跑啊!”女仆一看不妙,死死缠住女巫医的手臂冲莱亚叫喊,“我们拦住她,您快去找伊勒大人!”
莱亚呛得眼泪直流,但还是爬起来试图从旁边逃走。
巫医怎幺能让他得逞,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拖回来。
“住手!住手!!来人啊!快来人救命啊!!”女仆们知道打不过,立刻声嘶力竭地喊着,期盼有谁能听见。
巫医又放开莱亚,转身两个利落的手刀劈在她们颈间。
莱亚看着她们应声倒地,一时间吓得忘了逃跑。
这个人是谁?到底想干什幺?为什幺会在这儿?
伊勒呢?伊勒去哪儿了?!
他腿软得根本站不起来,只能摇着头看对方步步逼近。
“别害怕。”女巫医把手放在他的肚子上,用力压着他的身体,“我是巫医,我不会杀你的。”
她从布包里掏出根寒光闪烁的锥子,在他的小腹上比划。
“但是你肚子里要是有了杂种,就绝不能活。”
莱亚瞪大眼睛,本能地伸出拳头朝她的脸挥过去。
对方闪躲了一下,锥子也向旁边一偏,划破了他的衣服。
锥子顶多一指的长度,要说弄出的伤口也不算大,但如果扎到正确的地方,孩子肯定保不住了。
我肚子里会有……孩子吗?
来不及想太多,莱亚左手挡住小腹,右手拼命地攻击所能攻击到的地方,甚至用指甲去抓她的手背,双腿也一顿乱踢。
女巫医被他激怒,握着锥子刺在他的手上。
锥子尖穿透了手掌,刺进小腹的肌肤。莱亚疼得没了力气,女巫医也不再压制他,握着他的手腕拔出了锥子。
鲜血从细小的伤口喷溅出来,莱亚嘶哑地惨叫了一声,目光却还是停留在自己的小腹。
雪白的睡裙已经被渗出的血液染红,他觉得那里疼痛并不是太剧烈,应该没有伤到要害。
“你今天反抗我,明天还会有别的人来做这件事,何必呢。你就别妄想着给伊勒大人生些杂种了,不可能的。”
她捏着莱亚手心的伤,满意地看着他疼到失神的模样,用锥子对准了小腹下的子宫。
但莱亚距离放弃认输还远得很,他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握住了锥子,让她没法刺进去。
为什幺……凭什幺不能?我妄想过的许多事情都成真了,为什幺这件事不行?
就算伊勒不同意,也轮不到你来审判我。
女巫医并不认为他的力气足够和自己抗衡,继续把锥子往下压。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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