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呵……”
封闭的空间,依旧是热气弥漫,水声滋滋,混杂着一丝**的腥气和声声低喘。
半饷。
他打开冷水,冲刷掉身上的脏物,待身体冷却,转身走出浴室。
坐在自己专有休息室的床椅上,他喝着红酒,披着白色浴袍,冷静地开始思考。
他对老男人的身体有了**,竟然破天荒地打了一炮。光靠回忆和想象,他就浑身战栗,兴奋不已。
为什么?
他现在对老男人是没有任何反感之处。他们今天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球,可也就是一场球而已。难道自己有恋尸癖?不可能!老男人当时还没死。
想想当时的情景,他没有分毫的焦急,当时的欲念差点占了上风,他是靠着他多年培养的理智,崩着一根弦才把老男人拖出了那浴池。天知道当时他在老男人身上做紧急救护的时候心跳有多快,欲念有多强。他只能在脑中催眠自己,刻意不去看老男人身体的其他部位,只盯着他的脸。他给老男人做人工呼吸,老男人的嘴唇也很软,看上去厚重发黑的嘴唇,却意外的柔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