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上一阵热意,江顾白迟钝了半晌才发现那是江楚生在亲他的耳朵,恼羞成怒,然而却动弹不得。
“我早把赤练勾交出去了,此后你跟着我,不会让你有半点危险……”
“我知道这事,也知道,也知道与你一起,定能开心快活,不过……”
“你仍是要留在武当山?”
“下山历练的弟子,本来在山上也聚不到几月,你要我和武当断了,我……我做不到……”
“无为道长既已松口,想必他定是成全你我,我也不必拘着你让你回不了武当山。”
沈修文轻轻“呸”了一声,道:“师父是想成全我师兄,才不是想成全你……”
那人嘻嘻道:“你师兄和你都是武当弟子,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我都还没告诉你呢,前些日子中元教教主上我武当山来了,我一见他面,就知道你是谁了,你还想骗我……”
“你把我的剑给他,我还没找你算账……”
“那也是你骗我在先。”
“我只是瞒你,那也未曾骗你,再说,难道你对我身份不是心知肚明吗?”
沈修文叹了口气,道:“我乃名门正派子弟,偏却,偏却……”
那人揽了他后脑,吻住他不叫他说话。
江楚生哼了一声,沈修文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动弹了一下,“谁!”急忙推开了抱着他的人。
江楚生抱着江顾白站起,江顾白只觉得羞惭万分,恨不得将江楚生踹上一千脚一万脚,这辈子他经受的尴尬场面,现下已极。
“师兄?”沈修文惊呼,面皮一下子比江顾白的脸还红上几分。几乎像是苹果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