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起捂着嘴笑,当然,拍他们俩的镜头也没停下过。
工作人员还在布置现场,两侧的灯架被推来推去调整位置,现在天没黑,等黑了开灯才显效果。方知谨在角落练歌,但是声音很小,他有些胸闷,怕一会儿表演的时候没粉丝喊他的名字。
让他妈给弄出心理阴影了。
七点左右天色渐暗,演出也开始了,主持人在台上讲话,他们在后台等着上场。台下坐满了观众,有一些姑娘举着“地雷”的灯牌。
“好,下面有请第一组义演嘉宾——dele!他们将为大家带来最近的大热歌曲,《六月因果》!”
霍学川打头,谢经年殿后,这样上台后正好和跳舞的站位一致,几步台阶了,他们和正下台的主持人擦肩,欧拉怕踩到对方的裙摆于是贴着边走,突然身子一偏失去了平衡。
方知谨只看见摇晃的欧拉拽了下灯架,十几条交错的线不知道哪条被抻紧了。“小方哥闪开!”元远在身后惊呼了一声。
一只灯箱砸下来,方知谨右边的肩背顿时剧痛,他弯下.身子去,半个身体都麻了。
欧拉惊慌又无措,不停重复着“对不起”。方知谨挤不出笑了,他低着头没有回应,这时入眼一双手,他被托着腋下弄起来,抬眼看是霍学川。
“动一下试试,不行现在就去医院。”
他试着动了下,应该没有伤到骨头,旁边工作人员已经把灯弄好,他说:“没事儿,上场吧。”
《六月因果》的音乐响起,他们开始跳舞、唱歌,欧拉仍然紧张,霍学川在旁边提醒他集中精神。方知谨的动作已经没了意识,每一次抬臂弯腰都疼出一身冷汗。
灯光那么亮,他的位置那么显眼,观众应该会记住他吧,那他就值了。
义演结束直奔医院,确定没伤到骨头后大家都放了心,欧拉被抖哥骂完更蔫儿了,一路扶着方知谨不撒手,到宿舍后还非要给喂饭。
“你别这样,我不是没事儿吗?”方知谨又挂上了笑容,他左手端起碗喝粥也不影响什么,“你又不是故意的,要不你给我放洗澡水去吧,我喝完粥泡个澡。”
欧拉减轻了心理负担,放完水还把毛巾摆好。方知谨洗了澡费劲穿好衣服,但是实在抬不起手吹头发,草草擦了下就回房间了。
“你是不是得擦点儿药?”边梅雪说着下了床,然后把刚才在医院开的外用药拿出来,“你坐下,我给你擦。”
方知谨本来不想,但是他自己确实擦不了,而且对方都准备好了,他也没办法找别人去。睡衣扣子解开,他脱下点儿露出肩膀,但衣服仍在手臂上挂着。
边梅雪把药倒进掌心一些,然后抚上了方知谨的肩膀,方知谨被冰得哆嗦了一下,边梅雪见状靠近一些,说:“是不是冷啊,我给你揉揉就热了。”
方知谨微微前倾,不想两个人离太近,边梅雪的手已经移动到了他的肩胛骨上,在他后面画着圈儿揉。
“小方,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方知谨淡淡地回答:“卖衣服的。”
“叔叔阿姨一起么?感情真好。”
方知谨说:“我是单亲家庭。”
“对不住,我不该问。”边梅雪又靠近一点儿,然后揉着方知谨的手向上移动,扣住了对方的肩膀,另一只手隔着睡衣放在了对方的腰上,“以后有什么事儿就跟我说,我帮你。”
方知谨顾不得肩背的疼痛了,他费力抬手挣脱,迅速下床挪开一步。边梅雪笑着看他,好像以为他害臊,他尽量平和地说:“谢谢你帮我擦药,我觉得好多了。”
边梅雪慢腾腾地把药收起来,又慢腾腾地回自己床上了。方知谨关了灯再次上床,侧躺着不让伤处被碰到,他想起之前录节目时边梅雪瞄女主持人的胸,再加上刚才那出,合着死胖子男女通吃。
边梅雪在黑暗中笑了一声,带着点儿嘲讽。方知谨愣了一下,随后睁大眼睛明白了,是因为那天在练舞房,边梅雪以为他跟霍学川“关系匪浅”,也以为他风`骚放`荡。
可能还以为他谁都能上。
方知谨手脚冰凉,又有点儿想笑,他知道娱乐圈乱,但没料到任谁都会被想得那么脏。
熟悉的呼噜声又响起来,他试着入睡可是一直失败,客厅和其他房间的灯都黑了,他忍着痛坐起来,然后悄悄出去了。
本以为外面没人,却没想到霍学川坐在沙发上,看他出来,对方朝他招手:“正想叫你呢,过来。”
他过去坐下,看霍学川拿着毛巾,问:“干什么?”
“好点儿没有?”霍学川说着轻轻撩起了他的睡衣,然后从下面伸进去,把有些烫的毛巾敷在了他肩上。霍学川敷好后抽出手,说:“肿了,我查了查得热敷,你敷着吧。”
方知谨幽怨地说:“你怎么不连药也给我擦了。”
霍学川心说怎么蹬鼻子上脸呢,说:“我洗完澡出来见药没在外面,估计拿屋里自己擦了,你不早说。”
方知谨感觉没那么疼了,他推霍学川走开,说:“我又想睡沙发了,腾地方。”
霍学川却没动:“这回我先来的,你走。”说完看方知谨也不动,干脆拉对方起来,“伤员睡沙发,抖哥知道了得削我。”
方知谨被拉着带到了霍学川和谢经年的房间,谢经年已经睡了,霍学川让他睡自己那儿,他盖好被子没说晚安,反问道:“你和谢经年互撸的时候没弄到被子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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