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他进来时候他们应该就听到了,这么一来也无所谓吓不吓到。
阮捷转身,正要冲水,忽然瞥见一个黑色的轮廓,目光定过去,看见隔壁露出半顶帽子,迷彩的。
脑内闪过一幅画面,才阔别不久的,阮捷恍然大悟。
心里骂了句操,按下了冲水开关,还一连按了三次,觉得再按下去隔壁估计要骂爹了,想想也消气了,才开门洗手离开。
公交上,阮捷有些反常,沉默了好几站。
既然他不说话,两人之前自然没了交流。换做以往,估计会持续到他恢复正常才打破状态,但毕竟环境特殊,郑北林难得开了口。
“还不舒服?”
阮捷摇摇头,还若有所思。
郑北林不再问,仰头靠上座椅假寐。过了几站,阮捷藏不住话,轻轻推了推他,郑北林立马张开眼睛,侧过头注视他。
那眼神有些特别,眸色微沉,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阮捷忽然就有些不好意思。
好在急着重要的事,阮捷很快收敛情绪,压低声音道:“问你个问题。”
郑北林用眼神示意他说。
阮捷将声音又压低一些,凑近他耳朵,又发现周围有人,影响不好,往后退了些:“你对同性恋……有什么看法?”
郑北林眼里冒出几分意外。
阮捷吞了口唾沫。
半晌,郑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