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一直不怎麽喜欢那部电影。”袁振又够过了茶杯。
“哪部?”
“《鸳梦重温》。”
“呵。”
“要续杯麽?茶有点儿酽了。”
“你拒绝我是因为他吗?”这个‘他’,显然指代的是龙语,“我可听小闫说,你的那位,不怎麽安分。”
“毫无关系。”
“哦?”
“你也许不在乎什麽,偶尔调剂一下,这会儿正好有个机会可以跟老情人暧昧暧昧。但你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
“你是说我随便?”
“我不夺人之美。”
“你又怎麽知道我不会认真?只是想消遣?”
“我不知道你,但我知道我自己。你可以什麽都放下一走了之,那你也该知道,你回来我不会还站在那里。”
景燃微微皱眉。
“再喝点茶,我送你回去。”
“你永远都可以这麽绝情。现在这样,我走的时候也是这样。我後来总会想,你在乎过我吗?”
“随便你怎麽想吧。”
景燃走了,谢绝了袁振送他回去。袁振并没有坚持,只是回到沙发上,把他的那杯茶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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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拥抱大家,最近又是风风雨雨,乌烟瘴气。首先要感谢大家的明辨是非、坚定不移。我知道筒子们比我还郁闷。但,我们要记住这句话:竖子,不得与谋。白话翻译便是:不跟傻x过事儿。我们得把有限的时间投入到有意义的事情中去。
文字可以代表一个人,了解我,无需多言、无需安慰。
且,脑袋长我脖子上,这玩意儿不大容易被人顺手牵羊^_^
对我有所怀疑,不能给予信任,俺也不会说啥。首先感谢有幸有过一段路,其次,好走不送。
之於我,继续,文字放肆中!我有一杆笔,继续,用笔杆说话!
不伦不类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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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把龙语送到家门口,北京时间8:05。龙语拿了行李下车,脸上笑意盈盈──也该著我叫你起床一回了吧?
开院门,钥匙c-h-a进去,一拧,锁开了。
可是吧……锁开了是开了,门不开。
嘿!不用想,袁振准把里头那横梁放下来了。
小逼你至於麽,你什麽安全意识啊?
没辙,拍门不如电话来的快,打吧。
电话响了四五声才传来袁振的声音:“龙语?”
“还没起呢吧?”龙语乐,听声音他就知道,袁振嗓子还没开。
“你怎麽这点打电话?又是一夜没睡?”
“甭蛋逼了,下楼开院门儿。”
“啊?”
“你放他妈什麽横梁啊你!”
“你回来了?”
“你以为呐!”
龙语挂了电话,等了一会儿,院门开了,袁振穿著tee和睡裤立在院内。
“您还真是啥时候都穿戴整齐,还套背心,光著膀子不行啊?”
“有碍市容。”
袁振看著龙语,这家夥j-i,ng神奕奕的,斜跨著个包儿,手里拎著个纸袋。要说飞机不能够这麽早给他送回来。且,今儿才礼拜三。他不是礼拜五才回来麽?
“事儿逼。”龙语闪身进去。
“你怎麽这麽早啊?”
“完事儿了就回来了呗。”
“几点的飞机?”
“火车。睡著回来的。”
“哦哦。”
“你是跟家里藏了个人是怎麽地?”龙语猛地回头。
“那是你干的事儿。”
“那我提前回来你怎麽这麽多问题?”
“党和政府关心你啊。”
“歇菜吧。”
进了门,龙语脱了鞋就往沙发上一趟,“跟火车上睡觉,实在是非人待遇啊。老子浑身都疼!”
“吃点儿什麽您?”
“这话说得,就跟我踩著早饭点儿回来似的。”
“是不是也是早饭点儿了。”
“我实际上,”龙语往裤兜里摸烟,“是惦记叫你起床一回。圆满了。次次都让你叫起来,我也打击报复一下儿。”
“就跟我害你似的。”
“错,是荼毒。诶,我带了腊牛羊r_ou_。”
“那是早饭吃的东西嘛?”袁振崩溃。
“哦。我就说下儿。”
袁振拿起了龙语的纸袋,想放到小吧台上,却豁然看见里面竖著好麽些木棍。拿出来一看,是皮影。
“喂喂喂,你这人咋搞的,乱翻人东西。”
“你搞这东西回来干嘛?”
“演戏呗。拿来拿来。”
袁振走过去递给了龙语。
“瞅著哈,胳膊腿儿都能动。”
“这不废话嘛,谁家皮影不会动啊!”
“大错特错,多数不能动,就是当工艺品摆著。”龙语说著,开始摆弄那皮影,“小女子这厢有礼了~”他还捏著嗓子说话,“奴家我今年满十八,爹娘要把奴家嫁~”
袁振乐了,拿过另一个,“敢问姑娘愿觅个哪般郎君?”
“哎呀呀~一定不是你这般~我c,ao我要吐了!”
“姑娘觉得小生哪里怠慢了?”
“先生你高龄八十八~奴家……”
“寡!”
“哈哈哈哈。好玩儿吧,等天黑了,点灯,咱俩躲窗帘儿後头玩儿!”
“你自己玩儿吧你!”
“我瞅你玩儿的比我开心。”
“行了,我去弄饭,吃完我上班。”
“嗯,我抽颗洗个澡。诶,吃啥啊?”
“你还是惦记吃。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