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气的,还是个古装连续剧,脑筋急转弯儿都上了。”
“哈哈哈哈……”
“你乐得跟一傻子似的。”
“别咒我傻,傻了你养着?”
“不怕,有那浪荡男垫背呐。当然,他百分之九十不管你,哈哈。”
袁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摸过了烟盒,“你这破嘴啊……”
“同居生活还幸福?”
“他搬走了。”
“啊?”
“喜欢有自己的空间吧。”
“欠调丨教。当妾的不知道伺候老爷。”
“……你刚从四十年代穿越来?”
“你是特爱他么?”闫力拿了果盘里的苹果,咬了一口。
“中午吃饭了吗?”袁振看了看表,一点多一点。
难得一个生日赶上周六,闫力就吵吵着过起来。三周没看心理医生了,做恶梦的程度明显下降。袁振心情不错,也就不反对。
“你打什么岔啊!吃了!他做了三明治开冰箱就有的吃。今天主要是吃你。”
“嗯,挺好。”
“找伴儿还是得找这样儿的,他把你套牢了吧,你也不觉得太亏。”
袁振不禁想,龙语是不是也这么想的?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跟闫力有些共通之处,并非相似,只是一些观点出奇的一致。
闫力看了看袁振,又咬了一口苹果,不见他说话。
半晌,倒是听见这么一句:“跟他处,总是悬着的感觉。”
“悬什么啊。不合适就换。”
“这个岁数我错不起了,否则,也不会那么艰难才踏出一小步。这已经是极限了。”
“我怎么觉着……你被他拿着呢?这可不对头。”
“呵呵,他比较强势吧。”
“你这择偶标准……翻天覆地了。”
“非也,你不觉得景燃……其实也挺强势么。脱离低级趣味你再回答。”
“哈哈哈,好像是吧。景燃那个性格……你看他能做到那么一个位置,也是必然。”
“我一直觉得,伴侣这个称谓,不是随便给的。两个人一起,互相影响。对方的气场好,你会跟着好。对方的气场差,你便……”
“他呢?”
“说不太上来……总觉得不应该在一起,可是……”
“他哪儿吸引了你?床笫之事之外。”
“我确切的说不上来……”
闫力吹了下儿头发,“你还真是爱上了。呵呵。”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小盒子,“本来我想走的时候悄悄给你撂下……”
“哎呦,您还会准备蛋糕以外的礼物啊?”袁振笑了。
“景燃托我给你的。”闫力说完,一口一口的啃苹果。
“他……”
“这阵子,他国外国内飞来飞去的,主要就是为他bf那爹。”
“你们常联丨系?”
“还可以吧……表我替你还他了。”
“……”
“不打开看看?”
“你看过了?”
“我有那么无聊嘛!看完再包上?”
袁振把盒子放在了一旁,没有动手去拆的意思。
“我先说好,我不是景燃的说客。他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你俩们完了我知道。以后好不好我更加不知道。我想说的是,既然你觉得这个岁数错不起了,那就别看错人。”
闫力吃完了苹果,把果核放进了烟灰缸。
“那你觉得我看错了吗?”
“百分之百看错了。”闫力的嘴角上扬,“我对他没什么偏见,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也不算什么好人,但他只能比我更烂,绝不会比我强到哪儿去。”
“就因为……我们俩是那么一个情况下认识的?”
“直觉上的东西,我看着他,我就知道,这种人绝对是顽主。你让我跟他寻欢作乐,我特愿意,但,我不会跟他谈感情。我是千没想到万没想到,你着了他的道,这绝对不是你风格。”
袁振将烟蒂碾在了果核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岁数,你要说着急,没什么急的。有朋友没有朋友也是这个岁数了。左看看右看看,哪个也不怎么合适。但问题是,我还没决定什么的时候,他就……”
“其实有些话吧,我真不愿意跟你说。说了吧,就跟我诋毁他似的,不说吧,不说我还不能装不知道。”
“嗯?”
“把话摊开了吧,也怪累的。其实我知道他这个人,混来混去,这圈子一共屁大点儿地方儿。这人,绝对属于恶名昭著了。酗酒、赌博、乱性……”
“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知道,你又知道多少啊?这位也算个传奇人物了。谁一提起来,都是……我唯一没想到的是,他能让你压了。”
“行了,不说了。唉……你看,一说起话来,我连水开了都忘了。准又凉了。”
“他因为违禁药品大丨麻之类的给抓起来过你知道吗?”
袁振愣了。
“就那些个乌七八糟的乱丨交派对他常客你知道吗?”
“……”
“我就说你知道个屁。c,ao。其实真不愿意跟你说这些个,挺没劲的。”
袁振起了身,往厨房去了。
“c,ao嘞,我真不是故意想给你添堵。”
“他现在不这样就算了。”一边倒茶叶,袁振一边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是这么个道理。你觉得没什么就没什么。你跟他处,又不是我跟他处。你高兴,比什么都强。”
袁振忽然觉得有些没道理。越是像闫力这种玩乐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