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松弄的差不多,龙语的股缝间被润滑剂弄得s-hi淋淋的,被袁振翻了过去,令其侧身躺下,这时候龙语就在想:老子什么时候沦为这角色的?百思不得其解。
那话儿顶上来,有点儿涩,但还在往进挤。
要命。
那东西进来的时候总会让他有种错觉:准要死了。今天这种感觉尤为明显:平时至少体力不错,再者,喝了酒也还麻木点儿。今儿可倒好了:一,虚脱着;二,滴酒未沾。
这大抵是袁振跟龙语发生性关系以来,头一次听见龙语呜咽、呻丨吟。他知道那是因为他疼,可那声音委实很撩拨人,让人很有征服的快丨感。
整根没入,袁振停下来等龙语适应一下。不料这人就着这么点儿工夫骂了起来:“你大爷个逼的!”
“注意,你又爆粗了。”
“我他妈还想抽你呐!”龙语说着,伸过左手就给了袁振腰一下儿,别看背着身儿,位置找的贼准,劲儿贼大。
你还反了?
龙语这不明智的举动可给他带来了灭顶之灾:你还别小瞧r_ou_刃,尤其是已经捅进你身体里的。它足够给你折腾一个半死。别人半死也还活着,可你得知道,龙语本来就剩半条命了。
再叫苦连天,那也是晚了。
与之相反的是,袁振倒是爽了,你怎么他他不能还击不说,他还呜咽着、呻丨吟着、哼哼着,大抵就剩哭了,这让他完全掌握了这个男人。相当有快丨感。
“你慢点儿行嘛!嗯……你丨他丨妈多久没c,ao人啦你!要死吧……嗯……嗯……我丨c,ao!丨我丨c,ao你袁振!”
“你没求饶的姿态啊。”袁振咬着龙语的肩膀在他耳际说。
“谁他妈求饶了!做梦呢吧!”
龙语说完这句又后悔了——迎来又是一拨强有力的冲击,抽出来顶进去。
那他也不认栽,让他求男人,你不如让他死过去。
拗不过的反而是袁振,这龙语太强悍,你要跟他较劲,你得确保你别心疼。他做不到,于是他投降。
可这位更可恨的是得了便宜卖乖——渐渐适应了,倒是又有劲儿挤兑人了,于是袁振接连听到的是诸如“呦,不行啦?”、“呦,怎么没劲儿啦?”、“喂,有点儿道德好不好,你让我爽点儿”……之类云云。
待到性事结束,袁振感觉自己也只剩半条命了——他迟早要了他老命。
龙语倒是挺j-i,ng神,丝毫不像他预计的——死过去。
这会儿他趴床沿儿上,笑不羁的挤兑袁振,全无休战的意思。
“再来呀。”龙语凑到袁振身旁,眯眯笑,“没劲儿啦?我现在可有劲儿了,让我鼓捣鼓捣你?”
袁振斜眼儿看向龙语,“来呀,别光说不练。”他敢打包票,龙语爬不上来,爬上来胳膊也撑不住。
“那你求我,求我丨c,ao你。”龙语坏笑。
行,找难堪,满足你。
“求你,我特渴望。我好意思求。”
龙语怒:“你大爷的,存心的吧!”
“快,快来。”
“你丨他丨妈!”龙语倒是翻身上去了,可上去也就是……亲亲罢了。亲也得趴在袁振身上亲——胳膊不争气,整副身子骨儿也不怎么争气。
“别闹了,饿了没有?”袁振起身。
“有点儿。”
“我熬粥去。”
“今儿能给点儿带咸味儿的嘛。”
“有咸菜。”
“除了咸菜。”
“腐r-u?”
“让这些都去见鬼吧!”
“反正你吃什么也没差。”
“我想吃馄饨。”
“吃的出味儿来吗?”
“撒点儿香菜、多放点儿紫菜,还有虾皮,热乎乎一大碗,没治了!”
“想吃?”
“嗯。”
“你还真是想起一出儿是一出儿。”
“你让我掉r_ou_了,我也得让你掉r_ou_。身板儿不争气,我总能指挥你。”
“有劲么?”袁振穿好了衣服。
“特别带劲。包啊,速冻的不吃。超市这会儿肯定没关呢。”
他是三十啊,还是十三?
袁振无奈。
“诶对了,你要是再买点儿辣椒炸上点儿辣椒油,我就更满意了!”
“我给你炸了。”
龙语不回嘴,靠在床头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屈成一个圆,左手的食指捅进去,动来动去。
“下流。”袁振往客厅走。
“别骂自己啊,你刚下丨流完。提上裤子不认人啦?不就一碗红油抄手嘛。”
“躺好,睡觉。不睡没有抄手更没有红油。”
“你这就是,穿海蓝衫站甲板——愣装丫丨挺的。”
“枪。跑了,准备给钱。”
龙语扔牌,往床头上一靠,拿过了水杯。
“你丫确定你还病着呐?”
“狗屎运!”
“就当慈善了。”
哥儿几个撂牌的撂牌,扔钱的扔钱,龙语心满意足——一下午,就输了两盘儿,赚翻了。
“诶龙语,一次性杯子还有吗?”小美跟饮水机柜子里翻,翻不到,扯着嗓子问。
“不知道,饮水机下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龙语洗牌。
“没有了!”
“那就厨房,有杯子。”
“干净嘛!”
“你放心吧,我现在是有管家的人。”
小美冲了一杯咖啡进来,屋儿里牌局又起来了。看了会儿,心里大概其有谱儿了——听闻龙语赢了一下午,不赢才怪!“尽是书”存心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