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聊什么呐~”梁泽端着茶杯过来了,刚续上了茶。
“说年润呢。”武晓娟挪了挪地儿,示意梁泽坐。
梁泽一屁股坐了下去,“谁?”
“写纯爱那个。”
梁泽摇头。
“你就呆吧!”小美撇嘴,“去年,他的《献给妖娆的吻》给你挤下去,得了雨林文学奖。”
“噢噢,他啊!诶,他书写的真好!我就是记不住他名字。年润,年润,我多念几遍。诶,他怎么了?”
“你是不看杂志不看网页啊?”武晓娟服了。
“哈?”
“诶,你接着打不打啊?不打换人!”花卷举着手柄嚷嚷开了。
“我来我来。”老鬼起身,“梁泽我替你了啊,你陪妞儿们吧。”
“诶行。我打不过他。你上!”
“要我说,”老鬼的手按在了武晓娟肩上,“这事儿准有人存心的,没事儿谁盯着作家炒绯闻啊!还是这些个事儿!”
“滚蛋,别趁机占我便宜!”武晓娟打了老鬼的手。
“到底咋啦?”梁泽还是不明所以。
“年润被曝是个gay。”小美起身去接开水。
“啊?gay怎么啦?”梁泽拿烟,“我还以为怎么了呢!最近不都说好些人抑郁症嘛。我还以为他抑郁症了!”
“你这什么思维啊?”武晓娟捂脸。
“靠,你不看他书啊?你不觉得他特抑郁嘛!”
“就属你丫嗓门儿大了。”龙语又一轮牌局告捷,出来接水,赶着小美正接,于是蹲等。
“大吗?”
“吵吵什么呢?”
“他们说年润是个gay。”梁泽直接转达刚听到的消息。
“年润?”
“你刚从排行榜上挤下去那个。”武晓娟接话。
“哦。听说过,不认识。他是个gay,怎么了?”
“你们俩双胞胎。”小美无语。
“谁?我跟……梁泽?”
“我刚问完,他是个gay怎么了。”梁泽喝茶。
“是啊,怎么啦?写书的不许是同性恋啊?”
“他写纯爱的。”小美回到了地毯上。
龙语跟着坐了过来,“恭喜他,他不会失去我这个读者。”
“哦?”
“我本来就不看。”
“哈哈。”
只有梁泽一人儿笑了。
袁振拎着一大袋食材外加医务站开的药进门,人还有些喘——19层爬倒是爬习惯了,关键,再习惯也累。
只是,一进门,马上迎来的是:瞠目结舌。
一屋子人让他瞠目结舌,他也让一屋子的人瞠目结舌。
到底多少人啊?这一屋子烟!一屋子烟不说,地上空酒瓶堆积如山。
男男女女,一个不认识。
更令人诧异的是,病人龙语叼着烟,握着酒杯,穿着个睡衣坐在地板上。
你到底有病没病啊你!
一时间,屋内安静下来,除了电视里传来的游戏机的声音,鸦雀无声。
龙语立马儿碾灭了烟、放下酒杯,还心虚的回头往卧室看——门没关,床上全是扑克,以及,他的赌资……
袁振循着龙语的视线看了过去,微微皱眉。
“那什么……”老不说话可不是事儿,龙语c,ao着沙哑的嗓音开口:“咳咳……这是我管家。”
众人望向龙语。且,袁振也看着龙语。
“咳咳……我相好儿的。”
哄笑。
“介绍一下呗。”龙语摸着鼻子说,“这是小美,我给写随笔那家杂志社的编辑。这是武晓娟,写的。唉咳,除了那人,”龙语指向尽是书,“他是书商,其他的都是作家。一个个跟你说。花卷,落雨惊人,老鬼,酒桶,梁泽。”
袁振一一点头打招呼,“都是笔名?”
“代号儿,我就说你傻!”
“我是真名儿!”梁泽举手。
“早知道我该说——二子。”
“我不二!”
“你最二!”酒桶踢了梁泽一下儿。
龙语补充,“这就是那个吃罐头靠砸的。”
噗……袁振乐了。
“诶嘿,你看他那本儿《北京损友》啦?”花卷乐,“我是他写的那个骑车去西北差点儿没回来的。”
谁也没拿袁振当生人,这让袁振有点儿惊诧,沙发上腾出了点儿地儿,书商同志拍着沙发喊他过去。
三五句话说上,他就开始融入了他们,并,根据《北京损友》一一对号入座。
“他们来探病,说是探病,其实吧。”龙语又摸过了烟盒,“你旁边儿那个是来收书的,早前我追他,现在他追我,是说追书稿哈。”
“你小子!”尽是书笑骂。
“其他的,小美是给我送稿费,剩下都是凑热闹的。我们打了几手牌,有人打了会儿游戏,后来这帮人就一起说另外一个写书的。”
袁振笑呵呵的——这小子还挺乖,主动坦白。
“还没说出所以然呢。我们正说梁泽跟龙语是双胞胎二。”武晓娟说。
“哦?”
老鬼接话,“年润丑闻缠身,被指是同性恋,他俩一起问:同性恋怎么了?”
“年润你知道吧?”尽是书看向袁振,“写纯爱的。”
“呦,那可麻烦了。是写《纯蓝》那个吗?去年拍成电影的。”
“对对对!”酒鬼附和。
“丑闻了。”袁振接过了小美递过来的水杯。
“你看,这才是正常反应!”武晓娟曰。
袁振喝了一口水,“不过你们可真够八卦的。”
一帮人聊了会儿,尽是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