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转个身仍旧跨在他身体两侧,扭头看他,他一脸莫名其妙,我心想要是这招儿也不管用那丢人就丢大了。
我趴下,把屁股撅给他,后面儿还是有意无意的微微一张一合,就着润滑剂用手套弄他的r_ou_木奉,再装作不经意扭动一下自己的腰部……
事实证明,这挺奏效,他是把我给扑倒的,劲儿特大,然后又特直接特粗鲁就进入了我的身体,我觉着,他刚才那都是装的,硬撑,就想看我出丑呢吧?要不他能这么迫不及待刚一c-h-a进来就开始大幅度进出么……
我没能继续想下去,他一下儿紧跟一下儿用力的冲撞让我几乎忘了该怎么呼吸,我从粗喘到呻吟,音量继而变大,这都不是我能控制的,为了避免被楼下听见,我只能把脸埋进枕头里。
很快我就了,s,he了自己一手,还连累了下面的床单儿。之后白天再继续进出我的身体,我就只能感觉到难受了,我用力收缩着后面儿的内壁,这么夹紧他,他应该能快点儿。
果然没多久白天掐着我的腰也s,he了,他习惯性往我身上一压,我腿一软,直挺挺趴到了床上,他还压着我,没有要下去的意思,不过,这么被他压着也没什么不妥,好像还挺舒服。
不知道是白天压着我让我太舒服了,还是我太困了,从来没睡回笼觉的习惯,可今儿就那么又睡了过去。
再醒,是被饿醒的,白天不在床上,我四处看了看,他在厨房。
看着他在那儿叼着烟忙活,头一次有这种感觉,心里好像被什么牵动了一下儿,然后整颗心持续震颤着,可能这就叫窝心吧。
第14章
白天
七月中旬,何岩搬过来了。
一块儿膏药就这么贴在了我身上。
我生日第二天他就想搬,结果下大雨。
从他家走的时候他问我什么意思,是不是第二天就得搬。我说我不是法西斯,我也没命令你。是邀请。
他听到邀请俩字儿眼睛里冒的光我一刹那都起j-i皮疙瘩了。
然后周五他给我打电话,说都收拾好了,约的搬家公司周六。我那时候正要开始演出,就跟他说了一句那我今天去你那儿,他犹犹豫豫说,别了,床都收起来了,你过来睡不舒服。我当时听他那语气颇有小媳妇儿的风范。
这会儿,一辆大卡车就载着这位小媳妇儿过来了。也幸亏不是轿子,能累死几个轿夫。绝对的。
我真想不出来何岩那么点儿一屋儿能拾掇出来这么多东西。
剃头挑子一头热,这不适合用来形容我跟何岩,至少不适用于现在的我们。周一我回来就开始收拾了,不要的东西扔,能规整到一起的规整到一起。真的,说实话,打我搬来我没拾掇过,也就燕儿看见什么整理整理。燕儿一直没跟我联系,我想那晚我就那么扔下她走了,她大概明白了什么。我也没去联系她,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让我说我找了个男的完了咱不玩儿了?歇菜吧。
老实说我没想到何岩真会搬来,我就那么一说……他就……
但要说我没当真,那我收拾屋子干嘛?
反正一切都莫名其妙的。
周三周四两天大家来排练也都注意到我这儿的变化,一个个问嘛的都有,阿杰还猜是燕儿离婚了。我都无语。我也没说谎,我说何岩要过来住。哥儿几个没有往歪了想的,都觉得挺正常。是,我一开始就说了何岩是老朋友。唯一算谎言的是,我说何岩自己的房子到期了,房东不肯再给他续租。
“白天!”何岩出了不少汗,落日在他身后越陷越沉。
“干嘛?”
“我床……”
“扔。”我就给他一个字儿,这没脑子的东西,又不是没来过我这儿,带床不是有病啊。
他抓着头,良久挤出一句话,“我床比较舒服。”
“舒服个屁!”我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下去倍儿爽,“软的跟什么似的。”
“可是……”
“成。放院子里,你睡院子。”我这会儿瞅见一个搬家工人拖着琴套儿往过走,一嗓子就喊出来了,“妈逼干嘛呢!”给那小伙子吓的一哆嗦。
我拿过琴,拆开琴袋,靠,居然是何岩以前用的那把。上礼拜跟他家看见琴我没以为还能是这把……
“没事儿没事儿。”何岩老好人,“反正都是不要的了。”
我直接给了他后背一拳,拿着那把琴进了小屋儿,找到一空琴架子放了上去。那把贝司上的鹰头栩栩如生,就像何岩的眼睛,死瞪着我。
搬家折腾到晚上九点才结束,不赖工人不麻利,何岩来的晚,三点多才到。想来是今天也没耽误工作。我没让他周一就行动,就是怕耽误了他。
到了那张床何岩真给留在了院子里,这会儿这位就那么赖在那床上,扯着脖子问,“白天,饭什么时候好啊!”
我正往锅里放盐,张嘴就给他一句:“催你妈逼催!”
他不吭声了。
等往出盛菜,我从小窗户看出去,何岩跟死猪似的趴在那床上。嘿!他就还真不怕蚊子。我也没心思搭理他,太热了,大夏天守着炉子扒皮都没用。
简单炒完几个菜,我喊何岩端饭,喊一声没动静,喊两声没动静,我顺手扔出一勺子,何岩跳了起来,没站住又趴下了。他爬起来使劲儿揉眼睛,我发现他是刚醒过来。好么,热烘烘、蚊子吵闹,他竟然能睡着?
“勺儿……”他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