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去去就来。”易苟待明白这种事情难受起来要人命,她虽侥幸没有过类似的情况,可每个月舍友经历的翻来覆去瞧起来真不像是没有事情的样子,迈开腿就要出门的她完全没有要穿上衣服的意识。
轻之着急拦住:“等等!”
“怎么了?”易苟待转身,不是说去去就来吗?
“披上衣衫。”这样出去成何体统。
“哦哦,好。”易苟待以为轻之是在关心她穿的少会着凉,笑嘻嘻的走过去穿上衣服嘴里还客气的说道:“我就和店小二要一壶热水,一会的功夫。”
轻之转了一个身,头朝里侧,不想理她。
取来了热水,易苟待倒上一杯端过去,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想要去扶轻之起身,饱受了国产电视剧摧残的易苟待认为卧病在床的人就是要人搀扶着才可以起来。
“我可以自己来。”轻之闪躲过易苟待伸过来的手臂,自己坐起身来。
尴尬的收回手,易苟待讪讪的摸摸鼻子,看上愉悦的表情消失,将杯子递给轻之嘴里还说着关心的话:“趁热喝,喝完会好一些。”
年久失修的客栈被外面的风刮的啪啪作响,屋内寂静无声,易苟待放回杯子吹灭蜡烛在轻之身边躺下,在能盖到被子的距离里一动不动,心里怯怯不愿意接受刚刚的拒绝,好心当做驴肝肺。
在以前,不论是学校还是毕业后的工作单位,她都是最受大家欢迎的人之一,可是到了这里,遇见了轻之,这天翻地覆的待遇真是让人不高兴,黑夜里谁也瞧不见她,暗自叹了一口无声的气,此一时彼一时,她可能再也找不回那个众星捧月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