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有种不祥的预感,一把抓住曹准的衣袖,问道:“怎么是你,淮昌呢?”
曹准答道:“钟大人说要先解决汶城之事,现下已和槐亭姑娘回汶城去了。”
皇帝听着曹准把钟雪麟的计谋说了,脸色立刻阴下来,“快去,给朕备马。”
曹准闻言一惊,当即跪在地上,道:“恕臣直言,皇上身负重伤,千万不可再劳顿了!皇上若有什么事,让微臣去做便是!”
皇帝看着曹准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想起钟雪麟那句“在乎”,叹了一口气,道:“昱敬,淮昌有危险。周白泽软禁林公子五日,这事全城的人都知道,张延盛不可能不知道。然而知州府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带人质上街游行。这说明张延盛并没有受到要挟,他知道周白泽软禁的不是林逸清,或者说,林逸清根本就在知州府内。”
曹准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钟大人假扮林公子回汶城,岂不是自投罗网?”
“正是。昱敬,若朕没记错,此处离皖城不远,你带上此物,命吴枉速速搬兵救人。”
“是!”曹准收下令牌,冲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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