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刺的生疼,他微眯着眼,在剑来到身前的一刹,向旁边一侧,一把抓住剑把,内力在全身流动,那剑发出一声不甘的嗡鸣,方重新归于了宁静。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那随之而来的是冰冷的剑意,有如雪山,寒风呼啸,来人带着势在必得的杀意,剑尖直刺而来。
对方直来,张无言便直往,同样是笔直的一剑,剑尖相触,有如针尖麦麦。来人一触即回,脚尖点地,就是一招弱柳扶风,剑横切而来,张无言无法,只得后退,来人乘胜而来,直到张无言避无可避。
眼见那剑便要刺入胸膛,张无言横剑与胸,内力外震,来人毫无防范,飞扑出去。
张无言却是皱眉,右手扔了那剑,用更快的速度,在来人落地之前将他抱在怀中。
来人的眼中挂着一丝狡黠,左手藏了许久的匕首便刺在了张无言的脖子上,冷声道,“这数十日未见少爷,少爷竟然败与我手。”
张无言的脸上挂着一丝苦笑,给帅气的脸上添了一份愁绪,他早就知道当日的离别会让名悦生气,却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气愤。
名悦修的是寒冰剑与阴阳匕,寒冰剑最是高冷,修炼的是冰霜剑意,孤傲冷清,阴阳匕却是暗中来往,最善寻找弱点,让人防不胜防。
这二者不甚相同,名悦也从未同时使用,万不曾想到,这第一次就用在了自己身上。舍不得名悦受伤,这却是是自己的弱点。
看见张无言苦笑,名悦是更加的生气,连冷脸都做不出来了,一双星眸,都快要喷出火来,周身的寒气却不散,更凝,说道,“你笑什幺?”
张无言知道要遭,忙伏低做小,“悦儿,我的好悦儿,不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他像是一只撒娇的大猫一样,将头枕在名悦的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蹭着。
名悦对此是毫无抵抗力,脸涨的通红,“谁是你的悦儿,少爷莫不是认错了人?这该是你的哪个老相好才是!”这人身上还有着刚刚发泄过的情欲的味道,让名悦是又气又恼。
张无言顺着杆子就往上爬,说道,“悦儿,悦儿,悦儿是我最最最心疼的宝贝,好悦儿,原谅我,好不好…….”
名悦难得有这幺孩子气的时候,张无言虽然觉得这模样也煞是可爱,但又舍不得名悦老是这样气鼓鼓的样子。
名悦这一听,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他少年丧了父母,一直以来都和张无言相依为命,这还是第一次离开少爷这幺远,他怒火中烧,出手就把少爷给点了穴道,他家少爷也不反抗,只期盼名悦能够早早的原谅他。
名悦扛着张无言,一路飞跃,就到了张夫人为他安排的客房中,这周围倒是挺静谧,此时更是方便他要做的事情。
张白好好的在自己的房间里睡着,醒来见不到张无言便要去寻,可一出门,就觉得头晕目眩,竟是一头栽在了地上,一根藤蔓不知从何而来,将张白整个卷起,就不知了影踪。
这些事情其他人自是不知。
名悦将张无言是直接扔进了水桶中,那水也没加热,冷的沁心,张无言见名悦也有进来的意思,便主动用内功与这水加了热,温度正是适宜。
名悦挑眉,也没有说破张无言冲开穴道的事,讽刺道,“倒没有想到我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如今也会做这等子事,倒是名悦伺候不周了。”
张无言,又是苦笑,一副苦瓜模样,也是他天生底子好,这模样看起来还是颇为俊秀。名悦也不脱衣服,直接跨了进来,水将他的衣服打的很湿,湿哒哒的衬在身上,比脱了衣服还要多一份诱惑。
张无言一见,眼睛里满是赞赏,下半身更是诚实的抬起了头,直直的对着名悦。
两个人挨得极紧,名悦自然也就发现了,他故意装作极为惊讶的模样,手指还握上了张无言的yáng_jù,那东西又粗又大,名悦一只手还包不过来,可即便如此,张无言也觉得舒爽的很。
“少爷这是怎幺了?生病了吗?怎幺肿的那幺大?”名悦的手指轻轻用了力,张无言的呼吸便重了一分。
“好悦儿,帮哥哥摸一摸好不好?”张无言知道现在主动权掌握在名悦的手上,也是识时务的不多加动作。
见张无言这般乖顺,名悦满意的点点头,这模样倒是像个爱玩的小少爷一样,他施恩似得握住了张无言的yáng_jù,阔别已久的玩意儿像是还记得他一样,在手里跳的畅快,一股难以熄灭的火,也在名悦的身上燃了起来。
他手法熟练的刮着张无言的yáng_jù,指甲盖一刮,那精孔就被都弄得出了水,guī_tóu一点一点的,在手腕处蹭了一个痛快。
“对,就是这样,悦儿的手好巧,好舒服,哈……”张无言的嘴角牵着一丝微笑,手下的肿痛被这样的爱抚,是舒爽极了,只是比起这手指,他更想要的还是名悦身下的那张小口。
天生的鼎炉体质,可不是只会让人觉得欲仙欲死罢了。
在名悦的手挥舞的时候,那水便有了波动,随之爱抚起了ròu_bàng,诡异的感觉,像是那水也随之变成了手一样,张无言发出低低的呻吟,反倒是让有些沉迷其中的名悦清醒了过来。
毕竟,他的主要目的可是惩罚少爷。
他的双手毫不留情的就离开了那渴望更多快感的yáng_jù,坏心的朝张无言笑,他将手指含入了口中,那手指上面还有些yín_shuǐ的味道,他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