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遮的?又不是女人!”杨宏文低低的笑道:“况且,你身上朕什么没见过?”
杨连华咬住下唇,还是低头,将衣裳披在身上。
杨宏文不再说话,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他换过朝服,现在只穿了轻便的宫服,脱起来并不复杂。
”你!你做什么已经脱到了内衣,杨连华赶忙发声问道。
“洗澡啊!否则朕为何要送来这个?”皇帝斜眼看他。
“你等等,我先出去!”杨连华窘迫,为自己拿衣服的贞平迟迟不回,他如今只有换下的旧衣服挂在桶边。
“谁许你出去了?”皇帝命令道:“别动!”
杨连华真的未敢再动,这十数日来,他摸清了面前人的脾气,心知忤逆他绝对会遭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他站在水中,热气让他白皙的肤色变成诱人的粉色,在氤氲里更显动人。
杨宏文转身,他已全身赤裸,身躯高大,肌肉结实有力,是典型的常年习武的成年男子体魄。
杨连华不敢抬头,余光里他已经看到哥哥腿间那要人命的东西半抬起头,随着他步伐甩动,变得相当壮实,转眼间就到了面前。
木桶宽大,两个人进去刚好占满全部的空间,桶里水位上升几乎要溢出来。哥哥赤身luǒ_tǐ站在触手可及的地方,yáng_jù挺翘,真是想躲都无处可逃。杨连华低埋着头,下巴紧贴着前胸,不敢乱动。
“你看什么?”杨宏文问:“看那东西?别急,待会会让你好好看。”
“......”杨连华羞得脸上要滴出血来,却又无语反驳。
“先给朕擦背!”皇帝说着丢了一条擦布给他,自己则转过身体。
面前人背部宽阔,肤色略黑,每一处肌肉都健硕漂亮,只是仔细看去,皮肤的颜色和纹理都不平均。受伤愈合过的皮肉颜色总是不一样的,根据时间的不同,颜色也不同。杨连华发现,二哥的背上从肩膀到腰间细密的布满大小不一,或深或浅的伤疤。有些看上去像刀刃伤,有些像钝器,还有些竟像鞭痕和火灼的痕迹。他心里一时震动,拿着擦布的手迟迟没有落下去。
“等什么?等朕教你?”杨宏文不耐烦道。
杨连华回神,连忙沾了热水给他缓缓的擦起来。他从前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初做起来显得笨手笨脚,手里气力也不知道轻重,擦了一会,皇帝果然不悦道:“真是无用!”说着便转过身来,从他手中接过擦布。
“把衣服脱了!”看弟弟身上套着全湿的衣裳,皇帝命令道。
解下衣服,湿漉漉的皮肤完全暴露在外面,有些凉意。杨连华想用手臂遮住胸口,却立刻被训斥道:“放下!别像个娘们一样!抬头看我!”
机械性的服从面前人的命令,杨连华知道自己的命运,只是这一回手脚没有任何束缚。他紧张的抬头,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
“过来!”杨宏文说,他的阳茎已经完全挺翘,直立的茎头达到了肚脐附近,无论是硬度还是粗壮度都无一提现了对弟弟的期待。
“摸它,这你总该会!朕不叫你停不许停手,懂了吗?”他说。
“......”杨连华已经窘迫到了极致,呼吸变得沉重急促。杨宏文见他迟迟疑的模样,粗鲁的抓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阳茎上。
热水里,那粗硬的物体温度更高,像一块坚硬的烙铁杵在手中。杨连华被哥哥抓着,被迫单手握住柱体,从根部抚摸到前端。
“嗯......”杨宏文发出粗重的鼻音,虽然是没有技巧的单纯抚摸,依旧让他兴奋。弟弟的皮肤已经粉白透红,,长而黑的睫毛微颤,双唇抿成了玫瑰色,胸前一片雪白,rǔ_tóu是深粉色,可爱的站立起来,整个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光是看已经叫他硬了。
“你这样生疏的技术,从前不自渎吗?”他问。
“啊?不.......”听清了哥哥的问题,杨连华赶忙摇头。
“那女人呢?干过几个?尝过男人吗?”杨宏文又问。
杨连华接连摇头,蹙眉道:“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是吗?京城盛行男风,连父皇都偷偷养过小倌,你是他最疼的孩子,没赏给你过?”
“荒诞!我...我不喜欢......”父皇的fēng_liú事,杨连华也知道一二,只是他脸皮薄,功课也繁重,听过就罢,从未想过自己也要尝尝鲜。男女间的性事也是到了大婚前才有教习的宫女引导,除了赵素儿外他未曾碰过别人。
“不喜欢?”杨宏文重复着他的话,突然伸手捉住了他还蛰伏的阳根。杨连华吓了一跳,本能后退,却靠在木桶边缘动弹不得。
“难怪颜色这样鲜嫩。”男人的手游走在脆弱的地方,一边揉搓撸动,一边戏虐道。
少年的一只手还被哥哥钳住握在他的阳茎上,自己的那部分被哥哥握在手中,这样淫靡的事情让他本能的想逃,可两脚发软,已是半跪在桶中。
哥哥的手掌中带着薄茧,有些粗糙,抚慰在敏感的茎皮上尤为明显。细密的快感甜美的拍打在腰椎上,顺着脊骨爬上头顶。杨连华觉得整个头皮都酥麻了起来。阳茎早已不听话的直挺变硬,顺服的立在哥哥手中。
“果然可造!”杨宏文说着挺腰,将自己怒张的yáng_jù和弟弟的放在一起,又强迫少年一同握住。
明知道所做的事情yín_luàn禁忌,绝非所愿,可最敏感炙热的那根东西接触到哥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