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本来在局外,眼看我被卷,本想把我拉出去。无奈水流太急,他很快也被牵连,干脆就游过来跟我抱成一团,随着漩流的方向往下坠。
我就像不小心掉进了一只巨型抽水马桶,在暗流中心转得要吐出来时猛然觉悟,原来在马桶里被冲走是这种状态的!感觉这么旋吧旋吧我跟闷油瓶都要拧在一起成麻花了!回头见着胖子小花,问问他们人形麻花吃不吃?
漩流底下就跟装了只巨能抽风机,几股巨大吸力更加剧水流的颠簸,几秒钟的时间就把我们抽到了底部。其中那姿势翻过来倒过去就别提了,龙阳十八式都没这么多花样。我们俩几乎直接堵在了风口上,那种拉扯的巨力基本能把我全身的皮整个揭下来。
幸好,老子皮厚!□□!——啊!
我们身后还有几个丹朗的人,也横七竖八被牵缚过来,叠罗汉一样撞在我们身上。水底太黑,谁也看不见谁,七只手八只脚都戳到我脸上也只能——忍了。
这种状态唯一的好处是风眼被堵,上方漩流缓和了不少。坏处则是我们成了堵塞障碍物,就快被风眼里的拉扯力吸进去了。
闷油瓶微微挪了一下,用手肘和一条腿死死顶住。我腾出一只手来,摸着身下方那个风口,触手摸到一面浮凸的巨石墙。丹朗和第一批下来人从四周沿着那道墙爬过来,几个人打了潜水手电,爬到我边上就在石墙上摸来摸去。
因为潜在水下时间比较久,几乎所有人都憋得鼓起腮帮子,活像一只只马上就要胀气爆裂的□□。这种状态下焦虑是显见的,盗墓贼活活憋死在墓门口,下了地都没脸见开山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