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白把钥匙掏出来。它挂在龚白的脖子上,现在垂落在谢南的脸上,还带着暖丝丝的体温,他说:“阿南,只要你亲我一下,我就马上替你打开手铐。”
谢南看了龚白一眼,自嘲地笑了笑:“不可能。”
龚白跨坐在谢南的小腹上,慢慢俯身:“阿南,你根本放不下我,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呢?”他趴在谢南的肩头,温顺极了。
谢南的两只手都被铐着,连给殷睿旭打手势的想法都不能实现。他心里焦急万分,脸上更小心翼翼。
过了一会,龚白又把嘴唇贴在谢南的颧骨旁,他说话时湿热的呼吸喷在谢南的脸上,让谢南的脖子起了一圈鸡皮疙瘩。他低声笑了很久,才伸手去拿钥匙:“阿南,为什么你非要这么倔呢?其实只要你对我说一句软话,哪怕是骗我的,我也会把你放开的。”他又感慨了一句,“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倔呢。”
谢南的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了几道红印,有一道很明显,甚至渗出了几滴血,淤青淤红一片。
龚白想去捧他的手,谢南躲开了,他把龚白推到一边,坐了起来。他起得太猛,残余的药力让他坐在床上差点重新摔回去,然而他用力睁闭了几次眼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