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杨晟白天找不到他,只有晚上凌晨去到公寓里才能见面。距离刚刚确认关系时已经过了近半个月,渐渐没有了甜蜜情话,更习惯的是彼此的拥抱和亲吻,后来许柏臻实在太忙,都是杨晟跑到他家主动干一炮,再自己洗了澡去睡觉的。
许柏臻之前并没有谈过恋爱,他没有经验,忙于工作,杨晟来了便猛狠地做爱,做完了,小孩要他亲便亲,要他抱便抱,他不能陪杨晟睡觉,杨晟也不愿麻烦他,就自己软着腿去把脏东西都洗掉——
杨晟太自觉了,确切地说,他太喜欢许柏臻了,一举一动都在为男人着想,他觉得自己开始谈恋爱,便不能再胡闹了——要做一个对许柏臻有用的男人,不能妨碍他工作,适时帮他解除疲劳,用做爱来维持亲密,这样就很好了。
杨晟想得很单纯,当许柏臻问他需不需要什么的时候,他张口便说不需要,可内心愈加积累的空虚和渴望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干我……快干我……”杨晟双腿缠在许柏臻身上,xiǎo_xué紧紧绞着男人的火热,一下下磨蹭chōu_chā,男人兽性大发,直接将人推在餐桌上就这么干起来。杨晟内裤挂在脚踝,两条光溜的腿大大分开悬空,中间xiǎo_xué里插着许柏臻的粗长yīn_jīng,穴肉因为不断地翻搅chōu_chā而滋滋作响。
杨晟的上身还穿着件衬衫,脸颊侧着方向被死按在餐桌的桌面上,口中还语无伦次:“接着来,再来……”他两只手被许柏臻按在头顶桌面,更深地感受着背后的恐怖插入。
许柏臻射了一次,将他从桌子上拖起来正面朝上又推倒,杨晟两条腿被架在许柏臻的肩膀上,大大朝对方张开的双腿间正缓缓开合溢出水渍,许柏臻的东西硬了,便毫不客气地直捅进去。
巨大yīn_náng一下下拍打着杨晟的窄臀,他的身体在桌面不可抗拒地摇晃,混乱的画面中,许柏臻满是血丝的眼睛里都是情欲,像是要将杨晟吞下去一样。
还是这么累吗……还是……只能做爱吗?
杨晟是多么想念那些被许柏臻拥抱入睡的日子,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开口。
他想等许柏臻自己忙完了,再来安安稳稳地抱他。
许柏臻在他体nèi_shè了两次,到第二次时杨晟已经软成一团。
前一段时间他都是直接在电脑椅上和许柏臻做,做完了自己走掉,可这次是根本没法走了。许柏臻从他身上起来,手刚习惯性地要扶他,却忽然听到身后手机响起。
杨晟挥开他的手:“去接电话啦。”他自己软着腿从桌上下来,当双腿着地,就有穴口塞不住地jīng_yè顿时迸溅出来。
许柏臻去接了电话,杨晟自己扶着沙发背进了浴室的门。他坐在浴缸边上,用莲蓬头对准自己下身,刚伸进一只手指进去,忽然有人闯门进来。
“杨晟,我现在要去美国。”许柏臻大步走进,踩着地板上的水,一直蹲在杨晟面前。
杨晟傻了,美国?
“是,有急事,一个小时之后的飞机,我不收拾东西了,你有事发短信给我,知道了吗?”
杨晟呆呆点点头:“知道了。”
“乖,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嗯?”许柏臻凑在他耳边问。
杨晟看着面前人新换上的一身西装笔挺,再看看自己一身湿淋淋的污垢,便放弃了“拥抱”这个想法:“……手办吧。”
随着大门一声关上,杨晟手里的莲蓬头重重落地,他身子一歪直直滑进浴缸里,鼻子止不住地发酸。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许柏臻坐在飞机上,头痛欲裂。
他刚刚接到消息——他的老师,p大建筑系的首席教授,因为心肌梗塞刚刚去世。所有学生能通知地都通知了,告别礼就在明天举行。
许柏臻曾对杨晟说过,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这位教授,一个就是杨晟。
这是被他视为再生父母的最亲密最敬爱的老师,还没等许柏臻拿到研究所学位证书递到他面前……
他就这么去世了。
真是丝毫不等人,
许柏臻想起自己最近在做的这个案子——c市的重新规划,参与的人数不胜数,就为了许柏臻曾经在这里和杨晟一起生活过,他也要拼了命地去争取机会。
为此冷落了杨晟这么久,还想着终于快要完成了,要带他出去好好玩一玩,却突然来了这么一件大祸事。
不知道杨晟会不会气他……他最近这么乖巧,乖得许柏臻心里都是甜蜜——他的小爱人,真的很爱他。
也真的值得他爱。
38
杨晟缩在许柏臻浴室里哭了一把,终于没了人,他臭骂自己和个娘们儿一样哭哭啼啼,然后软着腿慢慢挪了出来。
许柏臻给他留了钥匙,就放在桌子上,杨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拿,但思前想后还是心安理得地揣进了兜里。
他第二天回了自己寝室,晚上偷偷给许柏臻发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等到凌晨也没有人回复,他只好自己睡觉,但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
第三天早上去上课,他上课时打开手机,生怕是自己停机了,专门用马力手机打了一下,忘记关掉的铃声顿时响彻教室。胡老妖气急,直接将杨晟赶了出去。他抱着书,一路乱晃,手机里始终没有回复,走到许柏臻楼下,心想他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可打开房门,里面还是空无一人。
电脑桌上各种文件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