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肖北立刻问,“什么意思。”
这是他第二次问起来苏乐过去的那几年。
第一次问起来的时候他刚与苏乐重逢,心里蕴藏了数年的怒恨交织着,不理智,不清醒,苏乐没答他,那天他掐住了他的脖子,苏乐也回答不了。
而后他们竟然也能相安无事地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他也逐渐习惯了苏乐若无其事的样子,甚至偶尔还和他像是情侣一样做爱,身体接触在一起,负距离地纠缠。
苏乐也无比顺从,心里毫无芥蒂地日日面对他的冷漠。
傅肖北等待着苏乐的回答,胸口一阵烦闷,他打开车窗透气。
“我……”苏乐张开嘴,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前几年没办法来,你也知道……我那时候没在这里。后来终于回来了,我也没去,不想让我妈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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