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惜跨入厅堂,便瞧见这副景象,问道:“爹,娘,大哥,二哥,你们为何都坐着不说话?”
裴何氏见他问,一瞬便涌出泪来,哭抢道:“真真造孽!可怜我儿!可怜我儿啊!”
裴老爷听着心烦,喝止道:“哭什么,人不是没来吗?”
“来了就来不及了!”裴何氏扭头骂道,“你明知霍龄那小子早已巴结到了皇宫里,你怎么不早说?!”
“说甚?他霍家的本事,干我们裴家何事?”裴老爷憋着一口闷气,极其不顺,“他家早已攀上高枝成凤凰,我要是早说了,不还是灭自己威风么?他若是不来信,我权当没他这个外甥。”
裴云惜在一旁听着糊涂,轻声道:“霍家如何了?”
裴老爷一声叹息:“霍龄那小子从小就爱摆弄胭脂水粉,都道他是痴情种,爱玩弄姑娘玩意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