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闫大哥,我就在床上躺着,哪儿也不去。”
看到和卫玄一起进来的还有薛云,不解道“薛大哥?”
“公子,王爷将我和刘启留下了,怕您人手不够。”
“王爷只带了两个人随身?”
“公子,王爷还有五万大军。”
梅轻寒一愣,才发现自己关心则乱“是啊,还有五万人马。”
闫鸠端着装参汤的碗出了门,梅轻寒才对眉竹道“去准备纸笔。”然后又对卫玄道“你进宫禀报皇上,派人出来见我。”
梅轻寒写了信交给薛云“我担心王爷,你去报个平安,顺便把信给王爷。”
“公子,让刘启去吧,我留下。”
梅轻寒想了想道“也好,快去吧。”
人都走了,眉竹才端了水进来,拧了帕子给梅轻寒擦脸“公子,你好好休息吧,事情急不得的。”
梅轻寒还有些头晕,便擦了脸和手躺下,吩咐眉竹“宫里来人一定要叫我起来。”
“公子放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哎!什么呢,不知道说什么。
☆、宁芷
病去如抽丝,梅轻寒很快便迷迷糊糊睡过去了,梦中又是沙场之上,祁澈被乱刀砍死的场景,似真似假,吓得人直出冷汗。
本以为祁渊会派心腹过来,不想晚间恍惚被眉竹叫醒时,却看到了汤仡。梅轻寒从床上坐起,靠在枕头上,一阵头晕后才对汤仡道“你怎么来了。”
汤仡从外间的药炉上倒了药,坐到床边“别人来不如我亲自来,顺便看看你,皇上也安心。”
“没事,毒已经解了,休息两天便是。”梅轻寒想自己接过药,汤仡绕开他的手道“我来吧,看你有气无力的。”
梅轻寒喝了汤仡递过的药,舔了舔嘴唇“宫里怎么样了。”
“没什么特别的,昨日听说能解毒的人到了,皇上今日已经下旨让齐潜彻查祭台一事,可有问题。”
“嗯,越快越好,我只是身体还有些虚,等齐潜查完了,我早已经好了。”
“那就好,王爷不在身边,自己万事小心些。”
梅轻寒笑着点点头“你们不要担心,宫里尽快动手吧。”
汤仡将药碗递给眉竹“我看你除了身体虚,还有些心神不宁。”
梅轻寒又想到做了两次的梦“总是梦到王爷出事,所以有些心神不定。”
“王爷是懿献的战神,你要相信他,他这些年四处征战,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再说,他有了你这个牵挂,会更加小心。”
梅轻寒心里也觉得自己应该相信祁澈,只是梦里的场景太真实,不免让人疑心“好,你尽快将关慈良招进京。”
“这些事情我会处理,你少劳些心力,好好养着吧。”
过了两天,梅轻寒在床上躺出痱子时,闫鸠才开恩道“行了,可以出去走走了,不过不能受凉,药要继续喝。”
梅轻寒忙不迭道“好好,好,我一定喝。”
闫鸠新加了药,将药方递给卫荨“药越浓越好,最好一罐药熬成半碗水,不能凉。”
“好,我这就就去抓药。”
梅轻寒听到一罐药熬成半碗,突然很想知道是谁给自己下的毒,太狠了。
中午天气最好的时候,梅轻寒裹着厚厚的披风,让眉竹和卫荨陪着出了东苑的门。
“连着躺了十多天,人都僵硬了。”
卫荨又给他塞了一个手炉,埋怨道“公子你快别说了,我们快被你吓死了,好好的出去,就中了毒。”
“是啊,下次要更谨慎了。”
“公子,我们到花园里去走走吗?”
梅轻寒本来是打算出去走走,露个脸,听眉竹这么一说,先在府里露了脸也是个好办法。
三人围着花园饶了一圈,梅轻寒发现王府的景致其实并不差,移步换景,亭台楼阁,样样都有,就是很长时间没有修缮,有点地方荒废了,杂草倒是都是。
“这府里多久没好好打整了。”
眉竹笑着道“王爷常年不在,管家又被处死了,有些景致就荒废了。府里大部分是侍卫,下人很少,也没人管这些事情。”
这倒是,梅轻寒想想,进府以来,也就见过每个院里有两三个下人,有三四个粗使得侍女小厮,厨房里有一些人,倒还真没见过过多的下人,侍卫倒是很多。
说来王府也不大,就这么四处院子一个花园,后院一个下人住的院子,厨房,便没有了,全然不是王爷该住的。
安王府是当年先皇赐给祁澈的皇子府,那时候祁澈和祁渊只是两个最不得宠的皇子,先皇赐院子时,便随便赐了一处,现在想来,这样的规格,倒像是府尹的府邸。
“王爷封王后也没换院子。”
“是啊,我跟了王爷很多年,从王爷还是六皇子的时候就住在这里,后来皇上重新赐府邸的时候,王爷说东西多,不好挪,就没搬。平时王爷不在,又是安王府,嫌人多手杂,下人也少。”
梅轻寒想祁澈应该是不想府里有机密泄露出去,便不让招侍女小厮“王爷回来时也不在府里。”
“王爷这些年待在府里的时间也没这久多,都是在外征战,回来也大半住在军营。”
“两位夫人那里呢?”
眉竹看了看卫荨,小心道“公子没听说吗,和宁夫人成亲时,王爷拜了堂便带军去了碧口”
三年前,刚好是碧口之战的时候,只是没听说祁澈成亲当天便去了碧口。洞房花烛,宁芷居然独守空房,实在是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