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根本性的问题没有解决。没错,就是性障碍。
张希辰再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我料想着他会忍不住的。我答应了他的请求,去赴宴,顺便和他摊牌。
我忘了说一件事了,就是卤蛋。嗯,这是一只很让我无奈的狗,我不知道它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不过它好像很希望我和张希辰在一起。
我当初送狗给张希辰,只是因为看他一个人住着挺孤单的,想给他找点乐子。没什么其它原因。
我按约去了张希辰家,两人相安无事吃完了饭。我觉得是时候了,于是以他母亲的照片开篇,开始说起当年的事。
别问我为什么装得这么像,连所里的人都骗,我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好像我真的自我催眠忘了当年的事了。
有点走火入魔的样子。
张希辰的表现很是局促,我以为他早该做好准备的,显然没有。他对我,至少这顿饭,必定是真心的吧。
我向张希辰坦言了我的生理问题,等待着他的鄙夷。可他没有,他除了震惊,没有出现任何类似可怜同情一般的神采,反倒有一点愧疚。
他说他可以试试,真是一点都不死心,我留了下来,可是我们没有做成。
我们的真正做爱在一天以后。那天,我的母亲出现了,这让我始料未及。
我不知道母亲在我和张希辰的爱情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我也没兴趣去知道。反正那都不重要了,那时我已经与张希辰身心相许。
张希辰对我的痴迷在那次欢爱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即便被蒙着眼睛,我依然可以感觉到他对我的渴望。我们做了很久,我没把持得住,张希辰一直在我身下叫唤,疯了一样,以往的修养和形象都无影无踪。
后来有一天他对我说,他的浪荡是为了我而存在的。我的心情很复杂,然后一切杂念都化成了爱欲。每当张希辰说出这番引诱我的话时,我总忍不住将他操弄一番,即便他有气无力地叫我停停,我也根本停不下来。
如今,张希辰趴在我下边,正卖力地吞吐着。我靠在床头抽烟,望着他的样子出神。
以往做爱的时候,我从来不抽烟,这是第一次。
张希辰抬头看我,说:“你有心事?”
我掐灭了烟,把他拉上来,作势要吻他,他推开,说脏。他嘴里,都是我性器的味道。
我又被他刺激了,翻身扒了他的裤子,从后面挺了进去。
我的性障碍问题还是没有解决,但我想看看张希辰高潮时的表情,想知道他是怎样一副情态。
他闷哼了一声,忍受着我的冲撞。我想他肯定已经灌过肠了,不然不会允许我这么赤裸地进来。
我伏在他肩上,说:“希辰,我想看看你的表情。”我知道他有办法的。
张希辰说:“去卫生间,那里有镜子。”
我依言。
然后,我看他抬起腰站在镜子前,双手撑在洗手池上。我站在他后面,看到镜子里的他努力抬起头,看着镜面里我的眼睛。
那种奉献的神态增加了我的施虐欲,不得不承认,我有这种倾向。
张希辰很享受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从他的表情便可看出。
我们又做了很久,直到张希辰瘫软在我怀里。
“蔚栋,开心吗?”他问。
“怎么了?”我吻了吻他的唇。
“我怕我满足不了你。”
我笑笑:“能满足我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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