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先生再度陷入沉思,好一会儿又摇头说:“关于你姑姑,其实我了解的也不算多。她到你爷爷家后,跟我们一个学校,读高一,我们高二,每天你父亲会和她一起上学放学。她刚到学校那会儿,你父亲还特别交代我们这是他妹妹,不允许别人欺负她。其实跟她一个学校读书也就一年时间,我们那会儿高中是二年制的,你父亲考上大学了,我没考上。后来,我顶了我父亲的班在春蕾上班,一直到现在。哦,那时你母亲也和她一个班级,两人关系还挺好。”
池恒展此时的感觉更混乱了,乱糟糟的。乱得他又有些烦躁不安,甚至不想再继续询问下去。他原以为真相会经由费先生的回忆揭起它的面纱来,没想到,面纱还没揭起,反而又在这层纱上涂抹上了满满的让人眼花缭乱、目光迷离的种种颜料。混乱间他又想起进门时看到的那个中年女士,就问:“费伯伯,刚刚在楼下服务台给您打电话的那位女士也认识我父亲吗?还是说认识我姑姑?”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