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扬又露出了他的那颗虎牙,笑着说:“在认识你之前的好几年前,我就叫这个名字了,一直没改过。”
“恒飞,意思是永远比翼□□?”他又问。
“嗯。”楚飞扬笑笑点点头。
那时,他看得出那笑容里的落寞,淡淡的,浅浅的,像是月光外的那一层朦胧的光晕。他也知道他不能与楚飞扬永远比翼□□,当时他连想都没想过。
后来楚飞扬的□□和微信头像就全改成了他亲手设计的那对天鹅杯子的特写照片,清浅高雅的颜色非常悦目。
他给楚飞扬的□□和微信都发了同样的留言:“飞扬,接电话。”
可是,一连几天,电话不知拨打了多少遍,都是转语音信箱;□□和微信也如泥牛入海,沓无踪迹;他每天都在不同时间来楚飞扬的公寓二趟,他不信就堵不到楚飞扬。可是楚飞扬就好像突然从这个世间消失了。
深夜,池恒展再次来到楚飞扬公寓楼下,抬头看十楼的窗户,一直黑漆漆的,黑得不见底,像要把他吸进去一般。他坐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