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枝的头端细尖,轻点于肌肤上时如软针扎过。裴棠也不知是何处学来的这等手段,便看那玉手执着花身一端,另一枝端便从沈飞微微仰着的脖子逐渐滑下,在那汗津津的躯体上留下一道细小的红痕,游移到最后,便来到那红绳缚绑成菱的中心处、那小小的粉尖上。暗淡的微光下,那两处粉头挺立着,如樱花瓣落在肉躯上,相映成趣,也算是一道怡人之景。尖细的枝头点在上头时,沈飞的身子便猛地一颤,然而他的双手被缚在后头,又被这屋内的淫香熏了一夜,此下自是没得反抗,若非被吊着,怕早就瘫软在榻上。
那花枝虽尖,却不伤人,它在那柔软的粉头上压玩研磨,沈飞不觉疼痛,反是觉得又痒又刺,身子不免扭了一扭。裴棠偏偏不予他痛快,勾完了这一边,又对另一边依样画葫芦,待逗得尽兴了,才伸出指尖来,他微微倾身,过去温温存存地贴着沈飞的鬓发,说话如吁气般轻道:“想不想我摸摸它……嗯?”
裴太傅是个文人,虽说他不知从哪练来连沈飞都无可奈何的上等功法,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