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歇了片刻,裴棠将手指从沈飞嘴里抽出,上头多了一排红色牙印,并未见血。想来沈飞虽暗道他行为可恶,却也不忍伤他一分半点。裴棠扳过他的脸,缠绵地边吻边问:“沈飞……日后,还敢不敢了?”沈飞睁开一只眼,蒙蒙地唤:“……什么?”他心想,这裴棠……怎么难缠至此,低头一看,果然那物又精神了起来,正腻缠地磨蹭着。
裴棠听到那句“什么”,不怒反笑,他素知沈飞忘性极重,向来是记吃不记打,鹰隼若软硬兼施,假以时日上能驯服,这沈飞倒好,软硬不吃,成日阳奉阴违,害他头疼,却总不舍折了他的翼……罢了、罢了,反正,这沈飞无论飞到哪儿,他都是有本事找到的。
沈飞只见身上人目光一柔,晃晃之中,好似见到了当日在山洞里的裴棠。那抱腿坐在火光前的男子每每这么一看自己,哪怕他是要天上的星子,沈不知所起,只是忽然想起的时候,这人就印在了心底,让从未想过要什么的沈飞,第一次生出了想要一个人的想法。
二人心意相通,温存片刻,总算哄得裴棠怒意消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