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吸了…呜…。」
画面里,温常年尽力的缩紧股间那个小口,可是李惜观偏偏不停的舔舐龇咬。
「呵呵,年,这麽开心啊!我还是第一次看你扭屁股,摇的真好看,以後要多扭扭喔。」说完还sè_qíng的在臀部上「啪啪」的拍两下,接著又把脸埋进温常年的臀里,过不久又听到「嗉」的一声。
温常年不由全身一颤,忍不住扭动腰部。
「嗉。」「啊…」两种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不,其实细听还是可以分辨出来,是李惜观吸吮的声音先有,接著一秒就传来温常年的叹息声。
「年,你好棒,你好棒,年年已经可以不用抚摸,不用插入,光靠吸吸舔舔小嘴嘴就射了,年,好棒,真棒。」
「年,你到底在那里?」李惜观看著手机画面里的温常年喃喃地自问。
张云白在停红灯时回头看著李惜观,表情严肃,「李总,你如果希望下午我还能进公司工作,请你现在就停止看片,或者戴耳机。」
「小黑,我以为你除了白情弟弟以外谁都不行?」
「是不行,但我会想到尔淳。」
「尔淳?你想要了?」
「我下午请假。」
「别做梦,再说白情弟弟不是在公司?你把门窗关上就可以了。」
「尔淳不喜欢站著。」
「让他躺办公桌啊。」
「他怕凉。」
「地上有地毯。」
「很脏,请你停止。」
「我是在帮你想办法又不是在意淫白情弟弟。」
「我不要别人想到尔淳。」
「你这死控制癖。」
「李总,如果你想我们一起死在高速公路上,继续掐没关系,不过,你说你死後温先生会跟谁在一起?」
李惜观恨恨的坐回座位,扯了扯领带,「那你说,你死了,白情弟弟会跟谁在一起?」
「他会跟我在一起,我死了,他不会活。」
「妈的,你这死控制癖,明明是头虎,被你雕成了只金丝雀。」
「他是我视之如命的金丝雀。」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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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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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嗯…哥?!你还要?」纵使仍在高潮的馀韵里,但女性的那个部位被插入了还是有感觉,真不敢相信秦予还要,难道是年纪轻的关系。
「我当然要,小年,哥都还没射。」秦予轻轻的律动,他不想太早结束。
「什麽?」
「呃…你不知道吗?」
温常年不敢直说他的确不知道,他还以为秦予带了套子,刚才他只沈溺在秦予带给他的快感里,甚至没有感觉到秦予射了没。
「呵…真不知道?」重重的一顶,齐根没入,让温常年身体跟一晃,忍不住跟著「啊…」的呻吟一声。
「哥,嗯…轻…点。」
刚才那一顶,温常年有种被顶穿了的感觉,虽然明知道不可能,可是感觉太过鲜明,而且骇人。
「好,哥轻点。」
秦予又恢复轻柔的律动,「小年,张开眼睛看著哥。」
「嗯…。」
感觉缓慢的上涌,宛如温水煮青蛙,好像有多那麽一点,又好像没有,让人觉得安全时,却这麽一点一点的被淹没,等惊觉时已经太晚。
「啊…哥…。」
「小年,别闭眼睛,睁开眼睛看著哥。」
「嗯…哥…啊…。」温常年觉得自己快被溺死了,并不是无能为力,是不想有所为,静静的看著自己沈溺其中,这是自己选择的,比起被强迫或无能为力更冲击著温常年的心里。
「啊…不要…不要这样,嗯…哥,快点…快点…动…快点…嗯…让我…让我…李啊…。」
温常年突然哭了,对於现在这一切感到荒唐,到底是怎麽回事呢?见到秦予竟让他那麽情不自禁,暗自窃喜,甚至毫不犹豫的跟秦予上床,可为什麽又在这一刻想起李惜观,他到底是怎麽了?
现下这个人到底是谁?
陌生的连他自己都不认识。
高潮过後的秦予轻轻吻著温常年的泪水,他明白这不是生理性泪水,「小年,没关系,哥明白,哥说过会让你忘了他,我们慢慢来好吗?」
「还是找不到人?」秦天看著摊坐在椅子上的李惜观,简值管不住上勾的嘴角。
「别忍了,像中风,难看死了。」
「李总,请你批示汇天案,还有我明天要请假。」
「请假干嘛?」李惜观还是维持同一个姿势,只是转了头看著面无表情的张云白。
「私事。」
「不准。」
「那我辞职。」
「依照合约,副总级以上辞职交接三个月。」
「明天李妈妈生日。」张云白一样面无表情,可是李惜观和秦予可以看到张云白的灵魂已经翻了无数白眼。
「哇拷,还李妈妈咧!你他妈的要嫁,还是要娶了?」秦天松了一口气,这个可以不用忍,一下嘴角就裂到耳朵旁。
「都不关你们的事。」张云白停了一下,终於正眼看著李惜观,「alex,人找到了,情况不变还是会走的。」
「我心里有数。」
「你他妈的心里有什麽数?昨天还挽著李太太的手出席狮子会咧,真是夫妻情深,妈的我看到了也不会回来。」
「回来?」李惜观站起来走到秦天前面,「jeffery,你知道温常年在那里?」
「哇~你会走路啊!我还以为你摊了。」
「jeffe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