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那麽舒服…年…我的年年亲亲。」
「混…啊啊…混蛋啊…你…喔…。」
「你…啊…嗯嗯。」
「混…啊…你…嗯…嗯嗯…。」
本文应该是「混蛋你答应要拔出去」,但是温常年试了三次都无法把话说全,最後甚至连本来要说的话是什麽都忘了,整个人只能在yù_wàng里飘盪。
放弃了挣扎以後,温常年把目光从无赖的身上收回,平视一看,这才发现床的左边是一堵画花一朵红色大花的墙,颜色非常豔丽,鲜红的像要滴出血似,既不像玫瑰,也非蔷薇,不过温常年对花草也没什麽研究,叫不出名字也是理所当然。
身後的人不用下身顶他,一下一下并不快,大约维持著四五秒一下的频率,只是每次必是整根抽出,只留guī_tóu的尖端,在温常年觉得要缓口气时,却又感觉那物慢慢的挤入体内,也不急就是那样缓缓的,等到头部整个进入了,才会猛力齐根撞进,然後停一下,又开始重复动作。
他被撞的一摇一摇,花在眼前一晃一晃,感觉好像要被那遍火红吃进去,他勉强撑起身体摇摇头,转向另一边。
然後,他又想死了。
「住手…嗯…住…手啊…啊…鸣…住手…求求你…停…停下来。」
「怎麽了?年,刚刚不是都好好的吗?」
「求…求你…停下来…求求…求你…住手。」
「到底怎麽了?年。」看到原本已经进入状况的温常年突然惊慌失措的哭求,李惜观也只好停下动作按抚著温常年,不过下身那东西还是稳稳的插在人家体内就是了。
「怎麽了?」
「求你停下来…求…求你住手…鸣…住手啊…求你…」
「怎…」李惜观随著温常年目光望去,进入眼帘的是,一个雌雄莫辨的人,双眼迷檬半趴半跪的在白色丝绸上,饱满的胸部紧紧的压在床上,右手被身後的人抓著正在抚弄自己涨红的yáng_jù,左手被那人抓著紧附在自己的臀瓣上,看起来就像是自己掰开屁股要人干那般,嘴巴因为急喘难合,嘴角银丝沿著轮廓汇集在下巴点点滴落,与人交合的地方满是白色飞沫,前面一点有个蠕动开合的穴口泌出一股透明液体,随著大腿蜿蜒而下,在膝盖处聚成一滩小洼。
真是说有多yín_luàn,就有多yín_luàn。
说的有sè_qíng,就有多sè_qíng。
「年,你好美!年,别担心,那落地窗只能看出不去,不能看进来,别人看不到你这美丽的样子,放心。」李惜观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温常年拉起来,一手紧缚著他的腰,一手轻掐著他的下巴逼他与自己脸贴脸望著落地窗。「年,你看看你自己,真的好美。」
温常年看一眼就急忙的把头转开。
真的,太yín_dàng了!
「好好好,我们不看,我们做,我们来做快乐的事。」
李惜观把手往下伸一下撸撸温常年红亮红亮的yáng_jù,一下又去调戏下面的花瓣和小豆,另一手则揉搓掐压著温常年的胸部,以前李惜观对胸部可是一点喜欢都没有,反而觉得肉腻腻的,一点美感全无,可是这会儿胸部长在温常年身上就不同,真是怎麽看怎麽喜欢,真恨不得时时把脸埋在其中,恨不得长出两个嘴好把那两个粉红粉红的尖花蕊都含进口中。
虽然不爱看触手系的东西,这时候李惜观倒希望自己有个伸缩自如的脖子,这样他就可以含到年年亲亲的rǔ_tóu,啧的一声,放下失望,他只能寄情於手,更奋力的拨弄温常年的身体。
「嗯…别再…别…再弄…啊啊…」
李惜观感觉到温常年绷紧了身体,全身的肌肉僵直出肌理,他伸长左手轻捏著小豆搓扯捻振,右手狠狠压揉温常年的乳,然後,他听到温常年拔尖一叫。
接著,悲剧发生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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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年,你好坏喔!干嘛突然夹那麽紧,害人家忍不住射出来了,人家本来还想跟小肉穴亲近一下的,早上爹和白兔兔们、小嘴嘴都亲近过了,就小肉穴没让爹好好爱一下,小肉穴会难过的…哎…呃…?」回过神李惜观故意跟温常年瞎扯,想逗逗他,结果没有等到意料中的开骂,定眼一看,温常年一脸无助的愣愣盯著自己湿透的手指看。「怎麽了?年。」
「我…我shī_jìn了…而且是从那个地方…」温常年绝望的闭上眼睛,豆大的泪接连滚出。「你到底把我整成什麽样的妖怪了?」
「呃…?年…」李惜观抓过温常年的手,含进他的食指。
「你…你疯啦?」没想到无赖不只是无赖,还是个疯掉的无赖,连尿都吃。
「年,你没有shī_jìn,你是cháo_chuī了,这是不是尿是你的淫液。」这下不只温常年,连李惜观都尴尬了。
都几岁人了?
居然连cháo_chuī和shī_jìn都分不清!
「年…」
「闭嘴。」
「呃…」
「闭嘴。」
「我…」
「闭嘴。」
「那…」
「闭嘴。」
一阵无言相望後,温常年突然背过身去,拉上被子就躺下,然後只要李惜观一开口,马上就会听到闭嘴两个字。
本来李惜观是要问温常年要不要再喝点冰糖蜜水梨,去洗个澡,因为温常年的声音实在哑的厉害,而且他记得温常年特爱乾净,可是,现在这个状况,他连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