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孙子。”
潇语现在几个重要管事的,似乎年纪都不算大,除了现任总裁,也是四十几了。
乔梦道:“陶总那个侄子怎么样了?”
萧君漠道:“老样子,慢半拍。”
李辞笑起来:“忍耐。”
萧君漠主动朝单荀解释道:“就是我那新助理,陶霖。”
单荀笑道:“这都多久了,还没适应?”
李辞道:“和成长环境有关,有的人在待人处事上天生就不敏感。最好的就是从基层开始磨练,非要做助理,挑个耐性好,事务少的经理去辅助,进步空间大得多。萧君漠的助理做的事不少,你看他,像不像有耐性去教导小白的人?”
单荀忽然就想起游戏,觉得其实大多数人对萧君漠都存在误解,这人性格暴躁,但不是傻子,他懂变通,比很多人都懂。这人说话不好听,但心眼一点不坏,像个小孩,你得去哄,把他哄高兴了,他绝对是个好老师。
乔梦有个单子要赶,吃了饭就走了,李辞又挑了家慢摇吧,三人过去,坐在吧台边上聊天听歌。这会和他们说起乔梦痴迷跑车的事,嘴上说着女人难应付,眼里都是包容。后来又扯到他们准备回家的事,朝单荀道:“我们萧总很纯情的,这见家长吧还真是第一次,你别看他这样,心里绝对紧张得死去活来,我看他前几天开个会都发呆,近两天还更严重了。没准再过两天还会失眠。”
单荀看了看萧君漠,对方正低着头晃酒杯。单荀笑起来,道:“哪能让萧总受委屈,我肯定得护着他啊。”
其实心情也有些微妙。萧君漠紧张?还真有点难以想象,更关键的是,他这个枕边人都没看出一丝半点破绽来,可见这人在家时候情绪藏得太好。
抿了口酒,萧君漠放下酒杯,道:“我还真没应付过高知。”
李辞笑道:“我也不好过。”朝向单荀说,“乔梦她爸是个画师,艺术家的想法那才是摸不透。我在他眼里就一个俗人,眼里只有钱。”
单荀心里好笑,你女儿喜欢跑车,他男朋友就双手奉上了,要不沾点俗气,这要求还真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
萧君漠喝了酒,返程时候单荀来开车。
喝得也不多,时间还早,马路上还车来车往。车速不快,车厢被淡淡一层灰黑色填满,飘着似有如无的酒气。萧君漠歪着头闭目养神,单荀也没打扰他,一路开回小区,进了车库,停好车,这人还是不动。
单荀把灯开了。
四下俱静,灯光嵌入那人浓密软翘的睫毛里,眼眶边缘生出两条灰影。单荀凑过去,一口咬住他被灯光染成蜜色的鼻梁,舔了几口,萧君漠没反应,单荀又轻轻一咬他的鼻梁,再用牙齿来回研磨。不久,这张睡颜再也绷不住,眉眼一弯,萧君漠笑起来,把脸往后一挪,咬住单荀嘴唇。下一刻,单荀的腰就被他钳住了,身子往前扑,整个人被他拢在怀里。
唇舌交缠,比赛似的吸吮对方的唇瓣,再舔弄彼此的牙龈,推来攮去,津水顺着唇角留下来,又被单荀用拇指抹干净。那双手顺着衣角攀入单荀衣服里,揉摸他肌肉紧实的背,单荀给摸得实在舒服,双手捧起他的脸,拇指在他侧脸上推挪抚摸。一吻完,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各自把脸挪开,对视片刻,一起笑了。
萧君漠道:“以后少吸点烟,你这烟味越来越浓了。”
单荀好笑道:“最近吸得少了,这不是刚刚在路上吸了一支么。”
萧君漠一笑,凑过来用鼻尖蹭了蹭他额头,又挪开脸。
单荀把手挂在他脖颈上,轻声道:“路上在想什么,肯定没睡着。”
萧君漠手心滚烫,在他肩胛骨上按了一下。
“精神不太好。”
单荀笑道:“别紧张,我都跟李总保证了,肯定护着你。”
萧君漠笑道:“有那么严重?少啰嗦。”
单荀道:“宝贝,我特别高兴,真的。”
萧君漠看着他。
单荀又道:“真的,和辅导员撕破之后,我特别怕出门,那些人眼里都生了刀子似的,有的并没有恶意,我清楚,但他们好像都在告诉我,你就是个怪物。”感觉背后那双手又移到他的腰上,将他搂紧了些,他笑了笑,接着道,“还好我挺过来了。老天也算是长了眼的,把你送我这来了。你能告诉李辞,够了,真的。”
萧君漠哂笑。
车厢里静了好久。
萧君漠渐渐敛容,把人越搂越紧,最后在又凑过来吻他,两人缠绵一会又分开,萧君漠边啜他的唇,边骂了句傻逼。
单荀还是乐。
萧君漠的假从礼拜三开始,机场离父母住处比较远,两人放弃晚上赶机,定在礼拜三早上出发。买了机票,单荀又给母亲打了电话告知。许佳澜之前也来过一通电话,事情已经和单培峰说了,态度不差。打架的事才过去不久,大概在他看来,单荀已经有点不堪入目,不干不净也就算了,还学会了闹事,终于找到个男朋友,也是件好事。但关于形婚,还是不予表态。
“我一提,就不理人了。”电话里许佳澜道。
“再等等吧,他也没催着你结,给他点时间。你爸到底是疼你的。”这么安慰单荀,“他把房间都给你收拾好了,亲自动手的。昨天又请了人来,把客房里的双人床和你那张单人床给调换了。”边说边笑。
听到这,单荀心里也高兴。
单培峰是个矛盾的人,连带单荀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