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培峰没点烟,先拆了礼物。一盒是单荀挑了大半个月的史籍,花了这么久,也就挑出两本,单培峰简单翻了几页,没说话。又拆了另一盒,是只腕表,灰黑色的劳力士。
单荀道:“表是萧君漠送的。”
单培峰点了点头,朝萧君漠笑了笑:“单荀不懂事,这种小事还让你请假过来。”
萧君漠笑道:“最近也没什么事忙,该来见见您的。”
单培峰道:“难得人多,今晚上喝几杯,自己泡的酒。”
又让那两位学生来打招呼,一个姓王,一个姓张,都是读研的。有些腼腆,叫了萧君漠和单荀一声哥,又坐在沙发上旁听他们聊天。
比起许佳澜,单培峰是真的话少。萧君漠几番尝试搭话,那么三言两语,话题又断了。单荀和他关系也不好,在中间也帮不了忙,时间有点难熬,最后是许佳澜的饭菜香拯救了萧单二人以及旁边的两位学生。许佳澜其实厨艺一般,会做的也就那么几个家常菜,在吃方面,她追求的不多,只图个卫生安全。单培峰也不讲究,不过另外几个人就吃得有些兴致阑珊——本来就拘束。直到开了酒,单培峰喜欢收藏酒,白的多于红的,今天开了白酒,他的观点也很端正,酒在品不在饮,尝味最重要,量不能多。萧君漠对酒的了解比较广,总算找到话头,单培峰似乎心情也好了些,又抱出一罐鹿茸酒,给萧君漠满了一杯。
一顿饭吃得比较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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