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承欢,脱衣既为方便,又能助兴,长歌窝上床,依言解起了衣裳。龙阳交缠,一定要有个人承合的话,依苍云的性子,恐怕只能是他了。长歌说不清,那种地方被自己也有的男根侵入,明明是不能接受的,但如果对方是苍云,也不是不可以……
磨蹭半天,长歌从被里探出身时仍穿着裤子,只有上半身是裸的,这对苍云而言已经足够新奇。他扑上去揉长歌的臂膀,又亲他的胸膛,平时都是他指哪脱哪让大夫疗伤,现在终于轮到他一览大夫严实衣裳下的春光。
长歌的身子很好看,有点武功底子,不至于瘦得过分,却比他们这些粗人纤细,白白的,让人又想疼爱又怕留下印痕。他想起yín_shū上写的,rǔ_tóu是个重要的地方,再看长歌胸前那两粒,粉粉的可爱得紧,这便忍不住一边舔了一口,没什么味道,倒是长歌的反应很合他胃口,这小大夫拧着身子说:“别……你别舔……”
“是啊,舔了也不会出奶。”
听了他的荤话,长歌脸更红了,说归说,苍云不但没放过长歌的胸,还变本加厉地叼住一边吃奶般吮吸,小小乳粒被他越吸越硬,他也越玩越带劲,变着花样用舌尖去欺负那东西,埋首在长歌胸前好一阵才肯抬头。
接下来,又该做什么呢?
看着呆滞的苍云,长歌诧异问:“你不会,从前没行过事吧?”
“真没有。”苍云老脸一红,“我是个指不定哪天就没了的兵蛋子,怎么能糟蹋人家呢。”
“那你舍得糟蹋我?”长歌笑吟吟问。
“我……”苍云说不清楚,长歌于他而言和其他人不同,可能有点自私,但他无论如何就是想要长歌。
好在长歌只是拿他打趣,苍云没碰过别人,他开心还来不及,“你先摸摸我的男根,让我舒服些,你才好进去。”他教苍云。
苍云听话照做,也不脱长歌的裤子,手挤进裤裆就开始鼓捣,无师自通地,他和长歌说:“大夫也帮我摸摸。”
长歌把已经硬了的东西从苍云的裤裆里放出,像给伤员紧绷带一样上下搓弄,手法不怎么样,还不如自亵过瘾,但苍云就是特别亢奋。他也把长歌的东西弄出来,大夫人生得好看,命根子也精致,不过嘛,没他的大嘿嘿嘿……
期待着接下来的事,苍云血气澎湃,被摸得直接交精,很快又硬起来。他把长歌压倒在床,舔着嘴唇问:“好歆歆,我是不是该插进去了。”他扒掉长歌的裤子,还是看不大清两腿间的风景,想起春宫上的图画,他把枕头扯来垫在长歌腰下,又双手拎了长歌的腿窝,方便多了。
挺立的玉茎,泛着光泽的会阴,粉红的穴口,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真想舔一口尝尝。
如此直白的观察令长歌害羞不已,他把脸埋进枕头,却发觉有手指想往后穴挤,他疼得一激灵,问:“你做什么?”
“我用手指试试。”苍云说。男人没有前面的穴,要插的话应该是后面这个吧?
“你打算就这么进去?”
苍云愣头愣脑地说是。
“你自己试试用手指直接往后面捅,疼不疼?”
苦啥不能苦媳妇,苍云忙问:“那怎么办?”
“我有膏油,你去寻。”
听大夫的话,苍云在指导下找来了药瓶,用身子挤开长歌悄悄合拢的腿,拿着药瓶问:“现在怎么办?抵着瓶口往里面灌?”
“……用手指沾了往里面送,还能顺便扩张。”如果不是被脱了个精光,他定要敲苍云的蠢脑袋几下。
苍云恍然大悟似地“哦”一声,把手探进瓶里用力转几圈,挖出来满满一指,这才开始往心肝宝贝的穴里送,他现在相信长歌的话了,即使有润滑,手指往里送还是很费力,大量的膏油都被穴口挤出去,滑溜溜染了他满满一手,又拉着丝滴到长歌腿间,他这才算体会到所谓水乳交融的况味。
ròu_dòng里和他想象的一样热,但比他想的还要紧。一根手指埋入后,他好奇地动了动,把柔韧甬道撑开的感觉很奇妙,更奇妙的是长歌发出的声音,像伤员的呻吟,但比那声音软媚。他还想听,再在穴壁上抠挖,这下不止叫,未经人事的长歌甚至扭起了腰。
曼妙的身子,赤条条地躺在枕上,最隐秘的地方正和他的手指相连,苍云硬得发疼,可这玩意那么小,他的东西硬起来那么大,贸然进去不得把大夫撑坏?他想了想,又多送根手指进去,照着交合的动作chōu_chā,长歌的身子还是在躲闪,可他隐约觉得有股热流迎上指尖。
还是不够,两根手指顶多抵他软着的宽度,苍云心一横,第三根手指的指尖也扒上穴口,慢慢往里挤。这下他的手指完全紧贴着穴壁,连上面的褶皱都感觉得清清楚楚,一层一层地刮蹭着往深处探索。
长歌霎时白了脸色,“你、你别动!”刚被手指插时异物的入侵让他很难受,两根手指时他适应得有点感觉了,可加到三根,苍云每深入一点,他都觉得肠道将被撑破。
“乖,再忍一忍,手指都不行,我的东西怎么进去。”苍云安抚道。
是啊,还有那东西……长歌忽然有点后悔,但事已至此,只有相信苍云,继续下去。
苍云也感觉绷到了极限,三根手指在穴里一动不敢动,埋了一阵,他又慢慢退出,到穴口时,鬼使神差地,他重新往里送了一截,竟收到长歌“啊”地一喘,他问长歌是不是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