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犹加看了看停在一边的两架大飞机,慢吞吞的在身上摸了一遍,一摇头;“我现在身上没钱……”
石朔风立刻扭脸对头目推销;“你看这是个高等的能值不少吧,当种源打黑拳应该都没问题,抵这一半的费用可以吧!”
头目还没说话,犹加先不干了。
“我身上没带不代表我没钱!你怎么不把那个o卖了!”
“废话我俩一起的要卖也是捆绑销售,人用不着这么多钱当然先卖你这个便宜的。”
犹加知道了,石朔风这是花钱花心疼了拿他解气呢,可他也不愿意被车队追杀啊!他也差点受伤,他还救了那个o,这人怎么就一点同情心没有呢!?
石朔风几句话把犹加损的闭嘴了,自己心里才稍微好过点,他差点车毁人亡,不找个什么撒撒心里的这口恶气憋得他难受。
石朔风自己支付了大笔的援救费,口袋里多了张犹加的欠条,接着又拿出点代卷将破车固定在吊绳上,让飞机挂着它直接飞去附近的家族维修。
附近的家族也只有科尔,于是他们又回去了。
一路很顺利的到了修理厂,三人下飞机恨不得双手捂脸,此时他们体力和武器都受损,要是海港酒吧真的叫了安保人员,而安保人员恰巧又觉得他们可疑,那他们只能拼了老命往外跑,牢房这个地方好进不好出……而房车受损严重,三人很可能在外面的戈壁中冻饿而死。
头目看他们三个一个个缩肩弓背的模样,知道他肯定是在此地犯了事,在驾驶座上摸了半天拽出一顶帽子,面带微笑的抛给黛青。
“o有特权,抓住也不会送去牢房,”头目戴上墨镜,冲他挥挥手,蹬上直升飞机开走了。
黛青看飞机升了空,立刻将帽子摘下来塞到石朔风手里;“给你,我不带,”
石朔风下意识的推拒;“你戴吧,万一真被人看出来了呢。”
“不要,有味,”黛青一撇嘴,石朔风这才明白,上面有低等的信息素味,怪不得他会平白无故的白送顶帽子呢,说白了就是带着占便宜的心理。
“我也不要,”石朔风又塞给犹加;“给你给你。”
犹加也不想要,但更不想跟这俩人玩儿“击鼓传花”,干脆一抬手戴自己脑袋上。
“下面怎么办?”犹加看这二人对视了一眼,立刻冲着一个方向走去,明显的心有灵犀,然而自己跟他们并没有呀,怎么有想法都不说一声!!
“找地方住啊,这车一时半儿修不好,咱们就站在这喝风?今晚是别想走了,”石朔风说话头都不带回的。
“你还有钱?”犹加追问。
“你有!”
“我……”犹加刚想否认,就见走在前面的黛青从怀里掏出一个黑皮夹子。这皮夹子崭新光洁,正是犹加新买的钱包。
“它跟床垫一起砸在我脑袋上,我就顺手带上了,”黛青俏皮的冲犹加一笑,将钱包塞进石朔风的口袋里;“愿意在修理厂监工还是去旅店休息随你。”
犹加无奈的大喊一声,喘着粗气跟着上快走远的二人。
“这人脾气挺好的,”石朔风悄悄跟黛青说。
“应该是大家族里出来的,”黛青同样小声回答,还瞟了一眼犹加。
犹加无力的一叹气;“不想让人听见就小点声。”
“哎呀!”石朔风故作惊讶状;“刚夸完你有素质就偷听!什么人呀!咱们走不理他。”
三人对科尔家族都不熟悉,一路走走停停外加问路,跨过六条大街才找到了旅店。
这里的大街都没有名字,全都是数字,歪歪扭扭的印在一个破路牌上,路牌还破破烂烂迎风摆动,稍不注意就会走路。石朔风看着属于解放前的路牌,又看了看马路中间冷不丁窜出来的全息轮胎广告,心想这么有钱怎么也不搞搞市容市貌,寒掺不寒掺。
科尔不是大家族,只有港口那么一点地方人流量大,而生意人全都忙个不停,谁也没时间往家族内部走,于是形成了科尔家族特有的场景,西边靠海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东边冷冷清清人烟稀少,导致内部的旅店生意十分萧条。
三人来到一家旅店门前,这里也许曾经是个大旅店,有三层楼高,然而墙面的粉刷却是四种颜色,而且色块交叠新旧参差不齐,一看就知道是店主不断地往外盘,以至于整整三层楼都被各种广告牌子盖住,真正的旅店只有二楼的一半。
“但愿他们有o专用房间……”石朔风盯着墙体上的劣质粉刷广告喃喃自语。
他这几年已经逐渐认识了一些字,能应付日常生活,将就的看个委托表,黛青总是忘记教他识字,一开始石朔风还会频频提及学字的事,可时间长了,他们二人总是形影不离,有黛青这么个能够识文断字的在身边,石朔风的心气也一天不如一天,逐渐心安理得的当起了文盲。然而他有所不知,黛青是故意不肯教他,他希望能有个无形的东西能一直维系着他们二人,或是让石朔风依赖他,每当石朔风一脸惭愧的把满是文字的单子递给他时,黛青心中少的可怜的安全感会跟着多巴胺疯狂分泌,此时的他明白一个事实,就像是牢牢握在手里一样笃定——这个温柔贫嘴的大块头会一辈子属于他,离不开他。
“我们早没有o专用房了,”会客接待员打着哈欠回答;“整个家族都没有……不,有一家还有,在港口,不过你们肯定赶不上,那的房间早在十天前就被预订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