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青不知道石朔风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酒精难闻么?刺鼻么?没有吧……或许是他潜意识里已经发现——每当自己示弱时,信息素就会分泌出一点酒精的味道,他其实是在厌恶软弱的自己吧。
“哎,”黛青抓了抓石朔风的后脑勺,脑袋压低,轻声问;“你是真的不能走路,还是假装?”
石朔风抿着嘴嗯——————的思索一番,心虚道;“不知道……不过我大腿真的差点抽筋……而且每次踩地,就觉得从脚趾到脚跟一抻,有点……有点酸。”
黛青点头,心想知道了,心理作用,估计打一顿就好了。
不过现在不能打,黛青顺着石朔风的毛,还有一件比打还要重要的事情。
石朔风趴在床上,脑袋枕在枕头上,还在纠结酒精的事情,黛青不动声色的把石朔风从头至尾打量了一番,虽然他现在表现的很娇气,但高等的恢复功能不受影响,性功能应该也不受影响。
前天一个男把石朔风身上一大半的绷带拆了下来,包括下体的。
黛青看到了改造的刀口,从冠状沟到根部有一条笔直的红痕,不偏不倚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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