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再好,落羽也是无人能取代的。”紫铘的话刚落,便低头吻住了怀里的人儿,落羽娇嗔的闷哼出声。
那毫不掩饰的声音让依然匍匐在地的火钰听的清楚,既然已经有了专宠,何必又要拿他取乐?此时此刻,他是希望能早一点离开这个地方,他保证,以后一定离这里远远的。
“唔,”被松开了唇的落羽缓了口气,但似乎对于紫铘的深吻依然意犹未尽,“陛下,这算是对奴家的赏赐吗?”
紫铘盯着怀中一脸红晕的人挑起了眉,“怎么?不够?”
“奴家听说火钰殿下擅于舞剑,奴家也想见识见识。”落羽的话却只是让依然没有直起身的人眉头锁的更深了。
“好主意。”说完,一把佩剑被扔到了地上,“火钰,拿起剑,为我舞一段!”
他微微抬起头,一把还未从剑鞘中抽出的剑就静静的躺在他的面前。
舞剑?他缓缓的伸出手,一把抓住剑鞘,然后慢慢的直起身,他的眼神终于落在了那个美人在怀的男人,剑身慢慢从剑鞘中抽出,金属的摩擦声在他听来可以用悦耳来形容,如果那个男人死了,是不是意味着,他这生不如死的日子也结束了?是不是意味着,他为比丘报了亡国之仇?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毫无牵挂的死去?
剑鞘被用力的扔在一边,火钰站起身,那双眼眸如同盯上了猎物的鹰一般注视着眼前的紫铘,但那双回望着他的褐色眸子却带着笑意,如同挑衅一般。
火钰缓缓举起剑,忽然朝正前方的男人狂奔而去,紫铘怀里的人惊吓的花容失色,但他却巍然不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剑锋迅速的朝他靠近,直到他的桌案前。
忽然出现的暗卫用手中的短剑用力的推开了朝紫铘冲去的剑锋,火钰顺着那个推开的力道漂亮的旋转,暗卫出于惯性直扑向前,而他则刚好转至暗卫身后,手中的剑再一次向依然坐在原地的人猛刺过去,他的眼神毫不躲避的直视着那个男人,仿佛现在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想要将剑身深深刺入这个男人身体的决定。
紫铘回望着那样的眼神,嘴角竟然扬起微笑,终于被那双眼眸直视着,尽管那双眼里写满了杀意。
又一个暗卫出现在火钰身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拉扯的力道让刺向紫铘的速度很快便慢了下来,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暗卫立刻用手中的短剑将火钰手中的剑推离开紫铘的面前,被钳制住一只手的人不甘心的将剑身在手中换了个方向,转身朝身后的暗卫平刺过去,钳制住他的人立刻用短剑护住要害,两剑的撞击声刺耳的响起。
但火钰的剑术并不足以让他能自如的同时对付两个暗卫,他们毕竟是国王身边的死侍,不过才两个回合就已经让他感觉到自己处于下风的态势,果然,身后肩颈处传来沉重的敲击,他拿剑的手臂立刻一阵麻痹感,面前的暗卫配合用力,便将他的剑打落在地,麻痹的手臂被暗卫们紧紧压在了身后,他终于再一次被迫跪倒在地上。
鼓掌声从他的前方传来,紫铘将吓得一脸惨白的落羽推开,缓缓站起身来,“火钰这一段剑舞深得我的喜欢,”紫色的龙袍来到他的面前,蹲下身,用力捏起他的下颚,让他不得不看向面前的男人,“看来这段时间休息的不错。”
那样的碰触,只会让他嫌恶,他用力的收回下颚,摆脱开紫铘的手,眼神转向一侧,只为了避开和面前这个男人的对视。
面对这样的抵抗,紫铘却只是收回手,脸上的笑容依然不减,蹲在原地仔细的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人,因为之前的刺杀,呼吸变的急促着,胸前的起伏在他看来,就好像是一种召唤一般,让他不自觉的再次伸出手指,抚摸着自己眼前雪白的脖颈,然后慢慢的滑入衣襟内。
这样的触碰他再熟悉不过,跪倒在地的火钰禁不住一阵颤抖,游走在自己胸前的手指更是让他觉得羞愧难当,自己身后的暗卫,慢慢从地上爬起身的落羽,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和众目睽睽没有区别,这个男人,究竟想要侮辱他到什么时候?
“把你的手拿开!”他挣扎着想要反抗,但被紧紧压在身后的双手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看着面前人儿的反抗,紫铘居然听话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意犹未尽的放在唇边舔了舔之前抚摸过那具身体的手指,带着汗液的s-hi润,好美味,他忽然怀念起火玉第一次闯入永夜宫的情景,可惜,现在的人儿,却只有想将他杀之而后快的恨意罢了。
那又如何?紫铘忍不住笑出了声,“传我旨意,五天之内,比丘郡需挑选十名适龄男子入宫。”
“是。”暗卫立刻回复道。
“你想要干什么?!”火玉不假思索的抬起眼质问着面前的男人,那样的笑,让他的心慌乱的不安着,他不想再连累任何人,“有什么事情你冲我来,不要再牵扯无辜的人。”他克制不住的大叫着,害怕的感觉不断蔓延。
紫铘却只是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发,顺着他的黑发滑至他的颈后,然后紧紧的抓住发束,让他无法挣脱被控制的力道,接着,紫铘缓缓靠近他的脸,他却因为被控制的力道无法躲避,靠近的人只是将嘴唇凑到了他的耳边,s-hi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耳垂上,“我只想让你乖乖的,和我一起做个游戏。”
那样的话语,让他惊恐的呆在原地,但话语刚落,紫铘便松开了他的发站起身来,“你,无耻!”他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