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戒扫了岳灵珊一眼,“你是谁?以什么样的身份来问这句话的?”他漫不经心的问道,显然并没有将岳灵珊放在眼里。
“华山派,岳灵珊。”
“哦。”黎戒垂眸应道,“然后呢?”
岳灵珊看着黎戒脸上露出来的蔑视,咬牙道,“以林平之的爱慕者!”
她不想认输。
尤其不想在一个男人面前认输,还是一个作为情敌的男人。
“他喜欢你吗?”黎戒看了眼低着头的林平之,直视面前的小姑娘,“据我所知,之之曾经明确的拒绝过你,岳姑娘,我没说错吧?”
“没错。”岳灵珊接触到黎戒似蛇类的目光的一瞬间,开始害怕,目光也有一些闪躲。但是没过多久,她就克服了这种心理,坚定的看向黎戒,“但是男未婚女未嫁,我不认为我正常的追求是错误的。”
是的,她在追求她的爱情,这是没有错的。
“你确定要和我争?”黎戒双眼一眯,气势节节攀升,置虫笛于嘴边,“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命争了。”
岳灵珊拿剑的手微微颤抖。
虫笛声最终没能响起。
李含蕴拔剑阻止了,“别欺负人小姑娘,把人杀死林平之会恨你的。”
他一直在旁看着,直到察觉黎戒是真的动杀心了,才一招八卦提前打了过去。
黎戒盯着岳灵珊瞧了数秒,最终恨恨的放下了手。
林平之也适时地拉住了黎戒的皮手套,“你别和岳姑娘动手,如果她因为我死了,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也为了你死过一次啊!”黎戒戳着林平之的额头,像是在抱怨。
“当时我看到你尸体的时候,我也难过的哭过。”林平之皱眉道,“可你毕竟没有死,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好好过日子嘛。”
黎戒的心开始“怦怦怦”的剧烈跳动,一把抱起林平之,二话不说就带着人用轻功遁走。
树下徘徊的搅基蛇动作停滞了一下,接着朝着余沧海余人彦两人的头顶咬去,咬断了绳子,将人叼在嘴里跟随者黎戒的路线离开。
李含蕴收回目光,看了眼失魂落魄的岳灵珊,不禁摇了摇头。他转身朝东方不败的位置走去,到了地牵起人的手,“热闹结束,我们也该走了。午饭都没吃,饿死啦!”
焰文听到了,立马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拖着椅子找李含蕴,“师父,这椅子怎么办?你再像变戏法一样的把它变走?”
东方不败没说话,但看神情已然默许。
三人越走越远,岳灵珊才豁然醒悟,看向李含蕴的背影,“大……大师哥,多谢。”
“举手之劳,你不必谢我。”李含蕴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大师哥’这个称谓我已经担当不起,我已经不是‘令狐冲’了。”
碍于东方不败的威名,他们离开丝毫未受阻。
回到原先的客栈,又重新点了一桌的菜,吃到一半,随希抓着田伯光又来了。
李含蕴一怔,“不是说解决了直接回黑木崖吗?”
“呼——咕嘟咕嘟。”随希连倒了三杯冷茶,随手抹掉额头上的汗,“哎……这 y- in 贼好能跑,追他我追了十几条街才把人逮住,天也渐渐黑了,我就干脆来投宿了。”
随希踢了一脚地上的田伯光,面露憎恶。
“道长,我有点累,能不能先上去休息,这 y- in 贼麻烦您和教主多看一会,行吗?”
李含蕴点头,“正巧,我也有一些问题要问他。”他垂眸看向田伯光。
随希上楼后,东方不败问道,“你想问他什么?”
“先吃饭。”李含蕴说道,“吃完饭把人带到房间里,我想问什么你一听就知道了。”
饭罢,李含蕴让焰文回自己的客房,他则拎着田伯光的衣领带着东方不败回到房间。
田伯光被扔在梳妆柜前,脑袋碰到柜子上,把人从昏迷状态给唤醒了。
“臭丫头,等爷爷我逃出去了,有你好看的!”
田伯光一醒就在骂骂咧咧,抬起头的一瞬,突然失了声。
“你们不是那个臭丫头,你们是谁?”他大声喝道,虚张声势。
“别害怕,我就问你几个问题。”李含蕴笑眯眯的说道。
“呸!”田伯光冷啐一口,“爷爷告诉你,别想从爷爷口里套消息,我呸!”
李含蕴歪着头笑了笑,“第一个问题,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我田伯光向来都是独来独往,哪有什么主子!?”
“呵……第二个问题,当初金盆洗手大会上,你被关进柴房里,是谁那么好心竟然把你给放了?”李含蕴冷笑。
他弯下腰,指了指脑袋,说道,“我劝你别把我当傻子一样看待,门锁究竟是从里面解开的,还是在外面解开的,我看得出来。”
“第三个问题,救你的人是华山派的陆大有,对吗?”
田伯光紧盯着李含蕴,仿佛要把人脑袋撬开来一样。“你都知道了,又来问我做什么?”
“不,我不知道,我还是有不知道的。”李含蕴摇头,“比如说,我始终不知道你们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我是不会说的。”田伯光将头一扭,不再与李含蕴对视。
“还挺固执。”李含蕴轻笑两声,接着沉声道,“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死。”
语气一转,变得y-in森起来。
东方不败诧异的看了眼李含蕴,但未说话打扰对方。
李含蕴掏